雪 (第4/5页)
的声响,几乎让他一下子紧张得绷紧身体,生怕不小心弄塌秋千。 对方坐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屁股摇晃着吞下他的硬物,他的头颅落在对方的后颈上,被取下口枷的嘴巴一阵酸软,鼻尖顶着对方的腺体,闻到那股冰雪的气味。 其实他很难想象居然有这种信息素,冷冽的,比起气味更像是感觉,结合的时候,激得他一阵发抖,更不要提,对方甚至有含着冰块替他口交过的刺激感觉。 按着对方的后颈,将舌头纠缠在一块,很快就在对方体内膨胀起来的谭鸿无暇理会隔壁越来越夸张的声响。通过初次的射精,他原本睡得发软的身体也逐渐苏醒过来,兴奋更加占据他的心思,让他也更为投入这次性交中。 他有点露怯,从亲吻的间隙,从黏腻的口腔中发出询问,他预感着自己会在这一次的性爱中成结,但是不经同意就束缚对方的举动,容易让对方生气。 而回应他的,是更热切的亲吻,像是鼓励,却并没有更为具体的答案,摇晃着坐下的躯体,也只是紧紧收缩着他涨大的肉棒,无法将那紧致而潮湿的肉穴理解为乐意至极的意思。 他环抱着对方挺动着腰部,对方刚才被插射的肉棒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液体来,含糊的,甜蜜的呻吟在唇舌的搅弄间送到他的体内,他太过青涩,不知道怎么样攀上高峰,只能数次随着对方的动作越发深入,直至成结。 这是他第一次成结。肉棒的末端像是充血一样撑开,牢牢地堵着对方的穴口。肉棒胀热地在对方体内震颤,被捣得熟烂的穴肉用力吸吮。他们脖颈交缠着,脸颊贴着对方的腺体,意识不清地舔弄吮吸着。谭鸿仍然没有察觉到橘子的气味,兴奋之余,心脏难受地缩紧,却被对方展开的獠牙,狠狠地咬住腺体。 疼痛,是第一时间的感觉。饶是他已经做好了被标记结合的准备,仍然忍不住哆嗦身体,引起肉棒在对方的体内搅弄。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鼻腔,又似乎是从其他地方侵入他的身体,在火热的血液中激起强烈的反应,被对方吮吸压紧的肉棒狠狠地射出精液来,把满是热液的内腔弄得更为狼狈不堪。 原始的本能让他头脑发昏地挺动身体,被咬住腺体的刺痛逐渐转化为更难描述的感觉,酸痛,甜蜜,酥麻,种种滋味,难以言明。 他也成结堵在男人的穴口,被束缚的双手终于被解开,第一时间他甚至没有办法推开对方,而是紧紧抱住这具可以抚慰他的躯体在冲刺。 他们已经上过无数次床,后颈的腺体上斑驳的咬痕就是证据,契合到几乎甜蜜得过头的身体也是,他被本能把持着追寻更多的体液交换,唇舌纠缠着对方,更不要提紧紧压着对方臀部,稀里糊涂又被压在床头肏干男人的躯体。 他们的双手撑在床头,因为动作而晃动的床板,让他误以为这些震动都来自隔壁房逐渐焦灼的性爱,年轻人并没有很多的技巧,但是处于结合的刺激下,动作火热得几乎可以擦出火花来。 而谭鸿也被压着贴近床板,他的脑袋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妙,他原本以为对方不肯释放信息素,却没有想到,这个房间里面,早已经充满了对方的气味。 不是橘子的清香,而是冰雪一般,几乎无法察觉,又冷冽得存在感十足的气味。 可是对方的尖齿已经破开他的腺体,享受着被精液灌满,被结堵住穴口,小腹幸福地鼓起的omega,正温柔地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渗出血珠的伤口。 他甚至没有勇气打开床头灯,去看这个在黑暗中侵犯自己的omega是谁。 难道他要看着自己身上坐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身上,用屁股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他搞大肚子,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吗? 他发狠地掐着男人的肩膀,甚至连掐着对方的脖子,要对方去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已经29岁的谭鸿,面对那个19岁就被人侵犯,在三个以后就得知对方体内怀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被赶着结婚的时候,穿着雪白的新郎服站在教堂里哭泣着要跪下要磕头要狼狈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时候,被攥着手,强硬地套上戒指,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地软倒在对方的怀抱里,觉得那天的天空蓝得简直清澈过头的时候,都充满了绝望与无力感。 甚至被抱着从爱情旅馆出去,看见的那片天空,都奇异地点缀着漂亮的星星,无论他的人生滑入怎么样不情愿的境地,这个世界都没有像偶像剧里面一样,刮风下雨,电闪雷鸣。 在意外得知穿梭时空的项目,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取悦那个放荡的omega,忍耐着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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