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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挪了两步,点头嗯了一声。 “不认识我们啦?”女人刚刚还带着笑容的脸立马暗下来,“不应该啊。” 啊好烦!我嘴角缓慢地往上提了提,看向女人,“妈。” “哎!”我妈笑起来挺好看的,但我只觉得陌生。我一一把在座的四个大人喊了一遍,然后看着俩小孩发愣。似乎是意识到我的窘迫,我妈指着那个扎马尾的单眼皮女孩说:“这是你妹妹,欧璐。” 又指着那个一头卷发看起来比我还高的单眼皮男孩说:“这是你弟啊,祝笙。” “快,你们两个,见到哥哥都不打招呼吗?” 然后我听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调,一种欢快活泼,笑嘻嘻喊我“大哥”;一种不高兴不耐烦,死气沉沉喊我“哥”。 说实话,爸妈长啥样我不可能忘记,尽管他们几年不回来。但是弟弟妹妹长啥样我真不记得,因为我只在四年前和六年前见过他们,现在长大了也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了。倒没有多尴尬,就是觉得陌生,这种陌生感让我觉得烦躁,是比炎热的夏季更让人感到不耐的烦躁。 我坐在舅舅身边听他们话家常,余光瞟到祝笙面无表情在玩魔方,欧璐傻笑着在戳手机。从大人们的话语中得知我爸妈是来接我回家的,他们在外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回来在城里买了房子,已经安置好之后才来接我,意在给我这个多年未管的大儿子一个惊喜。 可我并没有觉得惊喜,连一丝丝的高兴都没有。耳朵随便抓着重点听,眼睛却不自觉看向祝笙。也许是一直生活在外地的原因,他长得又高又白,面容秀俊,五官分明,转着魔方的手指白皙颀长。 画面定格在那里,在我私人虚暗的空间里。燥热加深,舌尖突然感受到了碳酸饮料的跳动,喉咙干涩发痒,我觉得自己突然整个缩小,变作一团彩色落到祝笙的手上,被他撩拨碾磨,最后揉成外部规矩内部糜烂的完美模样。 他的双手也许可以开发我的身体,带给我快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我的秘密揉烂吃掉。 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也许会向他告白,让他在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把我抱到洁白的床上,一寸一寸吸吮我的肌肤,用他纤长的手指在我的骨骼上临摹,在摸遍我的身体之后,让我跪在床上,然后趴到我背上,模仿野生动物交媾的模样,将手指插进我身下那个不为人知的残疾器官,或者后穴也可以…… “祝山,祝山!” 啊,好可惜,在这个时候被打断了。我极不痛快地望向我妈,很小声很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刚刚你舅妈跟你讲话呢,说让你现在去收拾行李。东西多的话让小笙和璐璐去帮你就好了。” “不用了,我东西不多,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我微笑,侧眸去看祝笙。 他手里的魔方只剩最后一面就拼好了,抿着唇垂眸专注的样子看起来很冷清。细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不太明显的一道褶皱横亘在眼睫之上。原来他的眼皮是内双。同样是垂眸的姿势,欧璐却依然还是之前的单眼皮。 为了这一点小小的发现我感到轻松,因为我是双眼皮,很明显的双眼皮。 如果祝笙不是我弟,我可以用我的唾液濡湿他的眼皮,用浓度不一颜色有差的各种津液给他创造一双明显又漂亮的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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