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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只,又不忍心。 “可是好难受。不放进来的话,好难受。”雪男在少年的手上蹭,似乎更深处还有更想要的东西。 “好吧,那我进来喽。” 雪男点点头。 “嗯……!” 少年整个挤了进来。人在如何让自己更舒服这件事上,总是能无师自通。名为学习,实则侵犯。 雪男倒在床上,伴随少年的律动,发髻散乱,头上的小狐狸耳朵也歪了,少年把它扶正。 “舒服吗?” “嗯……” “他们欺负你的时候也舒服?” “不……”雪男摇头,被少年按住腰,一下下顶到脸红,泪水都漾出来,肆无忌惮,和口水融合在一起。 “我是第几个草你的人?” “数,数不清了。” 少年顶着雪男小洞里的软肉,好像至深处的那团软肉很好顶,每顶一下,雪男就会夹的更紧。 “那你怎么还这样紧?”他拨弄着雪男的乳珠,石榴一样,他想吃石榴,于是倾身咬了雪男的乳珠。 “哼……嗯……是你太大了。”下面被顶着,上面被咬着,少年另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还蹂躏着另一颗小石榴。小石榴一颗被少年咬的又烂又红,一颗被少年捏的又挺又硬,要肿了。 “我不管,你夹得我好舒服。”少年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雪男下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他被少年操得又软又烂,狐狸被蒸熟后出锅上桌的模样大概如此。皮毛都融化了,像水一般。 少年拉开帷帐,打开窗,听雨。雨不淫荡,是听雨的人淫荡。 雨已经停了,云都被月光撕开了口子。 月光渗透进来,覆盖在雪男的身体上,轻薄又朦胧。 发丝蹭着脸上的淫水,雪男又一次被顶射了精。好像正在操他的不是少年,而是窗畔流落的月光。月光流下的清辉泄成了水,流淌进他的身体里,从此他的身体里,住下月光。 明明他浑身都又脏又贱,可月亮不嫌弃。月亮从不嫌弃分给雪男一缕薄光,月亮一视同仁,又轻柔,又粗暴。 他再也不敢说少年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肠壁都要被磨烂了。好痛,可少年好不容易射在他身体里,拿出去,再亲亲他,又还会硬,还会继续捅回他身体里。 少年将雪男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抱到腿上来操。雪男呜呜的哭,他的小兄弟也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颜色都透明了,疲惫到快要出血。 “我错了……对不起……” “错哪里了呀?小狐狸明明很乖,不然我也不会奖励你一双狐狸耳朵。”少年亲亲他,又顶顶他,假装不知情,继续对着月亮侵犯他的小狐狸。 “您又大,又好,您一点也不快……唔……” 听雪男如此夸自己,少年没绷住,射了。浓精喷在肠壁上,雪男蜷缩着,却被少年按在床上,又强行被打开身体。 一身泥泞,满目月色。 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小狐狸好像终于得到救赎,他原本雪白的皮肤上依旧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可这次全部都是少年留下的痕迹。牙印,吻痕,巴掌印,还有股间四溢的白色月霜。 少年抱住雪男,抱住睡梦里曾经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小狐狸摇了摇尾巴,成精后就是这副模样。 窗子忘记关,两人抱在一起染了风寒。但不打紧,少年给小狐狸抓了去风寒的药,和他的一样。药到病除,好的也很快。 少年对雪男很好,他给了娼馆老板很多钱。 有多少呢?对少年来说也不算太多,但足以为雪男赎身。 但他不为雪男赎身。他打点老板,让雪男在二楼养着,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而他每晚都会来看一看他的小狐狸,摸一摸,撸一撸,操一操。 多金又无情,少年的骨子里也刻满冷漠,唯一的温情是他的小狐狸。 可雪男不是狐狸,狐狸要回到雪原上,雪男要去哪里呢? 雪原太冷,雪男怕疼,他不能给雪男身上缝满狐狸厚重的皮毛…… 去南方吧,狐狸也可以生活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他抱着赤身裸体的雪男,温暖的,鲜活的,又仿佛轻轻一握就会破碎的生灵。 (*出自南宋词人蒋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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