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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修剪的整齐,指甲盖是贝壳的形状,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指骨修长白皙,美好的像是一件脆弱的艺术品,可每次牵着你走在街口巷道时又带给你极大的安心感。 你思虑散漫的观摩着你男友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逐一给出评价,以此来忽视现今的尴尬情况。 很快,你的指尖就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穴口,只是入口紧闭,还在微微颤抖。 男友的身体瞬间僵硬成铁,你瞥见眼皮下线条流畅的圆润山丘紧紧往里缩,但仍然没有躲避你的手指。 你有所察觉,便稍稍转头瞥了前面一眼,果然看到男友低埋着头,发尾挑起,按着床栏的手则是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漂亮的手背滚出青筋,修长紧实的手臂都在不住的微颤。 只是给他擦药而已,他就极度恐惧成了这样,几乎是每一根头发,每一片肌肤都叫嚣着排斥与抗拒,都还是强迫自己别躲开你的触碰,放任你接近他最后的底线。 看罢,你沉默的收回眼,装作没有察觉他的矛盾举动,涂抹着药膏的手指不再急着进去,只在他的穴口附近徘徊,一点点的摸索,一点点的试探,想让他慢慢的放松警惕接受你。 恰巧你想起电视剧那些安抚人的桥段,就一手轻缓的揉抹着他的穴口,一边直起腰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反手抱住他的肩膀,从背后慢慢靠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唤他的名字。 “白藏,白藏……”你试着亲了亲他滚热的耳尖,语调柔的近乎呢喃,“白藏,我很喜欢你呀。” 被你压住的僵硬身子顿了一顿,男友稍微偏了偏头,阴郁深沉的视线一扫而过,你连余光都没能抓住,他就已经回过了头,侧过的脸藏在鬓边垂落的黑发里,看不清表情。 你似乎听到那黑发下滚出一声很低,很淡,很冷的笑。 因为太过轻微,你甚至不敢确保是否来自他,也许只是你一时晃神听错了而已。 片刻后,你感知到那原本在急剧抗拒着你的穴口竟然在慢慢松开,你心里大喜过望,继续再接再厉的诱哄他。 “白藏,你夹的太紧了,我进不去。” 男友沉默半响,之后挺了一下腰。 你看到他收回紧握的双拳往后放,五根手指分别掐上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的扳开,两个膝盖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被里,形成了一个线条流畅的三角形,幸亏睡裤宽松又有很大的弹性,能让他这么折腾。 随后,你听见男友压着声音问你:“够开了吗?” 你的小脸红透了,嗫嚅忙应:“够,够了。” 你相信要是你还说不够,他甚至能配合你破釜沉舟的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把腿摆成一字型任你摆弄。 在你的面前,他已经不打算给自己留一丝余地了。 你成功的把手指探了进去,里面湿热,挤压,你觉得手指插进了一种类似熟烂的果实的错觉,你带着药膏在这熟烂的果实里搅弄,药膏受不了过高的温度,不多会儿就融化成了黏液,融了你一掌心。 体内多出的冰凉触感和细长的异物,又痛又怪异,男友扭开了头,埋着腰连喘粗气。 第一次给男友的那里擦药,你也很不好意思,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尽量保证男友的伤处都抹上药膏后你就快速的收回了手指,然后帮着男友穿好睡裤重新躺下。 男友手脚乏力的被你扶着躺回了床上,脸颊通红,鬓发湿透。 看起来他受的折磨不比你少。 这番忙碌过后,你站在床边缓了一大口气,终于觉得自己能安安心心的过一晚了,又感觉一手的粘腻,便向床上细细喘气的男友提出你要去清理一下。 这一天下来东奔西跑的,背后都是汗粘着衣服,活了大半辈子,你还从没为谁这么的辛苦劳累过,真是把你累坏了,也新鲜坏了呢。 男友躺在床里有气无力的望了你一眼,又瞥了你细长的手指一眼,指缝间挂着不少的黏液,说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什么。 他抿了抿唇,红着脸点头:“好,你放心去洗,我躺在这里不会乱动。” 正好他也要适应一下刚才一番折腾后带来的煎熬。 你没有多想,转身就去了浴室换衣服洗澡,这次念着卧室里的人,你不敢再想往常一样搞着小资怡情的香薰沐浴,在浴室里一耗就是两小时,随随便便的把自己清理完毕就又赶回了卧室。 没成想你回去一看,竟然发现男友在你的床上累的睡着了。 你注目望着安安静静躺在你精心布置的粉色床铺里的男友,眼睫纤长,眉眼憔悴,嘴角的位置印着两三个不明显的牙印,看起来可怜至极又委委屈屈,忽然心里就觉一涩。 你悄声悄步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轻声轻气的在他耳旁说道:“睡吧,我宝贵的王子,你的公主会在梦里保护你的。” 也许是你的错觉吧,当你说完以后,你隐约瞧着闭目沉睡的男友眼尾眉梢间的阴郁竟是减少了许多,嘴角的弧度微微弯起。 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呢,在你的辛勤照顾下的男友就已是在一点点的产生变化,你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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