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你,就心生快乐 (第1/2页)
之后的一周,迟阈真的采取了行动,他再没碰过他。迟阈每天早上起床给他带早餐,晚上给他带晚餐,在他发作的时候按着他,不让他乱动。 第一天晚上十分难熬,他完全丢弃了平日里显现出的安静漠然,放下身段,千方百计地求欢。迟阈按着他,一次次地回避他凑上前的亲吻,他不敢确定在吻了他之后还能忍住不继续下去。但若是顺从了欲望,他的症状就不可能改善。 迟阈切身体会了忍耐带来的疼痛感有多么难熬,再一次为之前那个纵情声色的自己感到愧疚。 毕竟,在这个金发男孩的心里,或者是在更顽固的身体记忆里,迟阈两个字便等同于快感。并且在连续七个月几乎不间断的放纵下,他的身体大概确立了一个错误却顽固的规律。让他按照这个循环每晚都应该获得快感,而这份快感又只能从迟阈处获取。 这就造成了他的两个症状。 每晚难以忍受的欲望,和看见迟阈就失去理智。 迟阈想,至少要先打破迟阈等于快感这个印象,不然感觉自己像个获取快感的工具一样。 迟阈压抑自己的欲望,开始学着像一个普通的朋友一样对待他。 万幸的是,第一晚迟阈将他哄睡之后,第二晚的症状要轻得多,他甚至可以保持理智和迟阈聊天,只会某些情况下会想去亲迟阈,这一般发生在迟阈对他笑之后。 接着,迟阈觉得他们几乎可以像个正常朋友一般相处,讨论晚饭吃什么,谁洗碗,谁先用浴室,就像普通合租的室友一般。至少,迟阈是这么觉得的。 迟阈觉得,温斯洛过于强烈的欲望完全是因为第一次是和迟阈所带来的某种情结,和长期禁欲的身体突然迎来近乎难以承受的欲望的反弹作用。 某天迟阈给他打了个电话,等了十几秒后挂断了,应该还没下班,迟阈心想,收了手机继续逛超市。 但不到十分钟,他就回拨了过来,迟阈点了接听, “Hey,你下班了?” “嗯,刚刚才看到你打了电话过来。” “我之前问过你们大学的学生,猜测会是这个时候下班,结果还是早了点,要是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没有,有个会议拖了一会,你现在在哪?” “我在外面。”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外面?你想去找谁?” 迟阈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找谁,我在超市,我就想问你想不想吃冰淇凌,因为一桶挺大的,我一个人大概吃不完,要是你能和我一起吃的话,我们还能一起看个电影什么的。” 他的声音重回轻松,“啊,我还以为……没什么,你买吧,你想看什么电影?我好去买碟片。” 此时温斯洛的同事们看着他打电话露出的笑容,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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