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个人应该是谁了。(彩蛋是逃跑后的强迫戏,疼痛,一点也不甜) (第1/2页)
赵娴搀扶着夏凯之,吃力地将人塞进车里,瘫靠在车边平复紊乱的呼吸。 里面的情况却不怎么好,夏凯之捂住肚子,身体因疼痛佝偻,连额发都被冷汗打湿,零乱地粘成几缕。 赵娴有些慌乱地去探他,左手贴在他冰凉的脸颊上,右手轻轻拍抚像猫般拱起的脊背:“不疼了,不疼了。”又慌慌张张地起来,“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人却被拽住了,那只手明明绵软无力,怎么会觉得自己是被滚烫的铁环箍住呢?电流从手腕一路窜到耳根,赵娴像生根在原地,情不自禁附耳去听他细微的乞求:“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真是要命,这个人怎么这么、这么。。。想不出个所以然,她狠心拿下那只手,开车直奔医院。 夏凯之,夏凯之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自己的父母呢?沮丧要来夏母的电话,她望望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心也一下揪紧了,别出事、千万别出事,不然我真是死了也赔不过来呀。 夏母接到陌生号码的一瞬间还以为是骗子,动听的女音急切地吐露出自己儿子的名字。就是骗子吧,自己儿子,自己儿子明明。。。可心脏还是剧烈跳动起来烧的大脑神志不清,她大叫一声:“哪里?哪里?我过来了,我过来了呀。” 凯凯,妈妈这次过来了呀。 等真到了,赵娴迎她进病房,整个人却僵住了,哆嗦着站门口,不敢往里看。 “阿姨,我们轻轻进去,他还在睡。”善解人意地推开门,赵娴小声劝道,“人好好的呢。” 她听不通透,嗯嗯的答应了,眼睛黏住,仔仔细细逡巡了一遍儿子的脸,却颇觉陌生。他有长这么大吗?眉眼那么锋锐?唇色这么深?迷惑地走进,探了探手腕,思绪才一下落到了实处,是凯凯啊。 那样又翘又多的睫毛,以前还笑话过他像一个小姑娘。那样帅气惹人疼的一张脸,他们老夏家怎么尽出帅哥? 赵娴不知所措地扶住捂着嘴无声痛哭的中年女子。她远远没有自己母亲看上去年轻漂亮,平平无奇,竟然会是夏凯之的妈妈。 一时冲动后,她突然意识到了哥哥给这家人带来的伤害有多么严重。怎么办?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更重要的是,难道哥哥会善罢甘休吗?身边这位母亲是绝对赢不了兄长的呀,更何况还有自己的父母。。。 “阿姨,去见见医生吧,刚刚叫我们呢。”赵娴轻拍了夏母的肩膀,人才醒过来,又急着,凯凯出了什么事? 这些年他去哪里了?那具被泡胀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孩子爸爸还不知道儿子回来了。 冲击过大,夏母一时间竟分不清要先做哪件事,被赵娴别有心机地推进候诊室,还听到:“您放心,我照顾着他。” 赵娴守在诊室门外,焦急地打了电话给爸爸,没人接,又打给母亲助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措词,又怕夏母听见,小声交代着事情起因。 夏凯之睁开眼时,病房里空无一人。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些迷惑地缓慢眨了眨眼,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逃出来了。 要做些什么呢?他乍一出来,涌上心头的竟不是喜悦而是害怕,抱住膝盖,茫茫然望向四周。啊,赵仪,这里没有赵仪,略略感觉些安全,自己现在可以自由地想些什么了,反正不用想赵仪,不用时刻保持冷漠与警醒应付他那些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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