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整破防了 (第1/2页)
根据实际情况来,我跟汪逸山是在高考后的暑假分的手,但我跟他打的分手炮却在高考一个月前。 他拿烟蒂按我脖子上的疤留了起码两个月,我是疤痕体质,一丁点伤痕都能停留在我皮肤表层很久,所以我总记着汪逸山,他让我留了疤,那天也问了我,还爱不爱他。 很多事情我骗了他,也骗过了我自己。我跟他第一次做爱时塞了处女包进去,他以为我真是处女,我撒谎说以前从没做过,连自慰都少,汪逸山在喝醉状态下点了头,隔天他醒来,看见床单上的大片红,其实不像血渍,倒有些像番茄酱的颜色,可是他信了。我赖床上说你破我处了,汪逸山头枕我肩膀上,瞬间变为一只求安慰的大狗狗,生理年龄由三十二骤降至十二。他凝视着说真真,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听了就笑开了,这是我跟他第一次做完爱的早晨,俩人四仰八叉躺他家客房的床垫上,我漫不经心说:“谢谢,我不需要。”真正应该负责的人是我,是我把他灌醉的,是我先脱掉衣服诱惑他的,也是我主动隐瞒了我不是处女的真相。打分手炮那天我说我当然爱你,汪逸山居然说不信,他不信我对他的爱,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口嫌体正直,是我看不起的另一类傻逼。 谈两个月那会儿我搬进了汪逸山的公寓,高三上学期我申请了走读,汪逸山家离我高中就几里路,班主任很通情达理的,下午我待在办公室没走,班主任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了,人中上两撇白色胡子,白胡子问道:“这些天来接你放学的是你哪个亲戚?” 我面不改色:“我表叔,我爸让他来的。” 白胡子讲话挺搞笑的,“苏真,别怪陈老师多嘴,你知道有多少同学私底下向我打听你和他——你跟你表叔的事么?” 我随口说,我不知道。 白胡子多了不知道多少句嘴了,“这样啊,那么说你是借住在你表叔家里……” 不等白胡子说完,我吐字飞快,道是的,老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跟老师摆手道别,再也不想见。 一群贱婊子尽会嚼我八卦,我班的别班的肯定都有,说不定跟老师告我状的男生也不少。 我有自知之明,不喜欢我作风的人挺多的,但我既没有抢过谁男朋友当过小三,也没有强迫过哪个男的,更没有同时脚踏几条船。都是男的追我,我同意了,才在一起的。搞不懂那些女生平时为什么对我总有巨大的敌意,看见我眼光就冒杀气,难不成就因为我换男朋友速度比一般人快了一丢丢? 晚上放学汪逸山开着他那辆奔驰E来接我,我上车时候余光嫖见路上许多同学斜着眼睛盯我,我后背一凉,慌乱的坐上了副驾。 但当我在车上闻到一股女人用的香水味时,我发觉我与那些恶眼看待我的人并无区别。 我斜兀眼睛打量着汪逸山,他一身休闲装扮,同时透露出贵气,我知晓他衣服都死贵,他乐于穿名牌,热衷戴名表,是个有品味的还品味颇高的小资产阶级男人。他整个人跟油腻俩词搭不上边的,开的车也高级,只这车里的劣质的廉价的香水味,让我闻了作呕想吐,我降下了车窗,汪逸山目视前方,舔了嘴唇:“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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