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以外的故事 下 (第10/12页)
——也好,来呀,把这个姓江的拖回去”。 成瑶再次被冷水泼醒时,已经被紧紧的绑在一条橡木刑椅上。两条手臂被皮 带仅扣在扶手上。胸部被几条粗绳横七竖八的勒紧在椅背上,使得原本丰腴的乳 房象两座小山一样挺立着。两条小腿则被紧紧的捆死在椅子腿上。 徐鹏飞对着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成瑶道:“成小姐,现在可以单独谈一谈了 吧。在这里没有人能停的过去,你所受的刑法只是一些几普通的玩意儿。真要是 把这里的酷刑搬出来,恐怕你就是立马求死都不能够,为了一个已经失去价值的 文件,实在是不值得呀,我们合作好吗?” “你是妄想,把你的酷刑都搬出来吧,大不了拼一条命给你们整,共产党员 决不怕死!” “你,你,来呀上刑!往死里整。”徐鹏飞彻底绝望了。 雷天元从箱子里捡出一把钢制的钺子,就是人们用来砸纸钱的那种。抵在成 瑶左手的小手指尖上,另一只手举起了一把铁锤。再问一句“招不招?”。成瑶 禁闭嘴唇没有回答。“嘭”的一声,铁锤砸了下来。“啊——”成瑶一声惨叫。 身体猛的向上挺直,挣的皮带砰砰作响。血水飞溅到手臂上和前胸,也溅了雷天 元的满脸。小手指齐着指甲跟被硬生生的截了下来。姑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 面部的肌肉痛苦的扭动着。“招不招?”没有回答。“嘭”的一声,又是一只指 头尖被截了下来。截断处露出白白的骨头茬儿。啊——啊——姑娘的惨叫声更加 凄厉,突然头一歪,昏了过去。 令人心悸的婆水声,姑娘又醒了过来。雷天元换到另一只手,再次逼问: “说不说?” “不”仍然是那个微弱但坚定的声音。“嘭”“彭”,又是两只手指被垛了 下来,血水溅满了椅子而雷天元此时已形如疯狗,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水,只是 用手一抹,让人看了简直如鬼魅一般。连续两桶水才将姑娘泼醒。雷天元又蹲下 身,将钺子对准姑娘的脚趾厉声问道“说不说?在不说,就把你的脚趾也剁下来。” 见姑娘没有屈服的表示,雷天元又举起了铁锤。嘭—啊——,昏过去,泼醒。嘭 ——啊呀——昏过去,再泼醒。血水已经在地上积了两大滩,被截掉的脚指头和 手指头象一个个血红的肉丸一样散落在血泊中。姑娘早已大小便失禁的昏了过去。 满刑室都是血腥和臊臭味。 “上锯刑!”徐鹏飞恶狠狠的命令着,刚刚醒来的姑娘被头上脚下的倒吊起 来,一根用生麻和马尾拧成的纲绳被搭在姑娘岔开的阴户上,那根绳子每隔一小 段就结了一个疙瘩。徐鹏飞蹲下身一把揪起姑娘的披散在地上的秀发逼问道: “最后问你一句招不招,再不说,就永远作不成女人了。”成瑶鼓足一口气“呸” 的一下吐在徐鹏飞的脸上,悲愤的闭上了眼睛。“给我拉”两个特务一前一后象 拉锯一样扯动了绳索,粗砺的纲绳磨过姑娘那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啊—— 啊嗷——”姑娘凄厉的惨叫着。绳索卷住了阴毛和皮肉,只两下,就已经皮开肉 绽,露出津津血水。 “说不说?不说使劲拉”绳索上的疙瘩磨过仅剩的半个阴唇,再磨过已露出 鲜肉的阴蒂,啊——啊——姑娘的惨叫在渣滓洞的夜空回荡。 “快说!不说接着拉”肛门与阴道交接处的肉已被拉豁,阴蒂也只剩下一丁 点儿血椎儿。阴毛、碎肉和血水将绳子染上粘忽忽的一大段,姑娘扭动着被悬空 吊者的身体试图夹紧双腿,可这样只能使残酷的磨砺更加——。十几下以后,姑 娘深深地昏死过去。血水从前面阴毛处和后面屁股沟处流下,将姑娘的前胸、后 背染的通红“把她泼醒,”哗的一桶冷水,姑娘又醒了过来。 “说不说?不说还整” “整,整吧,整死我也不说” “拿盐来”徐鹏飞亲自抓了一把盐使劲的按在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啊—— 哎呀——姑娘尖锐的嘶声惨叫令所有行刑的特务都心里一哆嗦。姑娘整个吊着的 身体向上荡起了一尺多高。又重重的落下,扯的吊索哗哗直响,成瑶再次昏死过 去。 “抬钉板来……” “抬钉板来!”随着徐鹏飞的命令,几个特务抬来了一块厚厚的足有二寸多 厚的一米见方的木板。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尖尖的铁钉。向上的钉尖露出足有 半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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