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以外 的故事 上 (第5/13页)
折磨是何等的痛苦, 但她依旧一声不吭。她要借这宝贵的两分钟息养体力。来战胜残酷的毒刑。 “时间到了,说不说?不说,给我灌!让成小姐好好享受酸辣汤的滋味” 特务将一桶老醋加到煮的翻滚的辣椒水中,刑讯室立即散发出一阵呛人的气 味。一个特务用一个带有尖嘴的勺子,舀了一大勺辣椒水,对准姑娘那已经血肉 模糊的阴道口灌了进去。姑娘先是如电击般全身绷紧两腿使劲回收,试图加紧阴 道。将那两个大铁砣最大限度的拉起,但马上有被坠的叉开。随即,从姑娘口中 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叫“啊——啊呀——疼死了——啊——”辣椒水烧灼着姑娘那 饱受创伤的阴道的嫩肉,如同火烧一般,强烈的疼痛使姑娘失声痛哭,痛不欲生。 “说不说,不说,再灌!”又是一勺辣椒水灌进姑娘那稚嫩的阴道。啊—— 啊——,姑娘感到如同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烧烫着自己的子宫内壁,汗水如泉水般 在姑娘身体上流淌,姑娘浑身抽颤着昏死过去。 哗,又一桶冷水将姑娘浇醒。“说不说?不说,从上面给我灌!”于是特务 又舀起一勺辣椒水,对准了姑娘的嘴。姑娘惊恐的紧咬着牙齿,不断摇摆着头, 试图躲开那即将倒入的辣椒水,于是又一个特务上来,用力捏住姑娘的两腮,滚 烫的辣椒水咕嘟的灌进姑娘的嘴里气管和胃中。强烈的刺激使姑娘立即咳呛起来, 于是辣椒水又进到姑娘的肺叶里。那种火烧心肺的痛苦,使姑娘的全身都在激烈 的扭动,几道捆住姑娘身体的皮带,绳子都被挣的砰砰作响。姑娘大声咳呛者着, 脸从憋的紫红一下子变的铁青。咳出的肺液带出了殷红的血丝,姑娘难过的浑身 乱抖——。 “说不说?不说在灌”一勺一勺的辣椒水灌进姑娘的肚子里,渐渐的姑娘的 肚子象孕妇一般凸了起来。 “说不说?”徐鹏飞再次逼问。姑娘根本无法回答敌人的问话,只是大口大 口的喘息着、咳呛着。 “他妈的,给我压!”于是特务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横放在姑娘的胸口上。 两个特务一边一个按住两头用力的往下擀压起来,啊——啊嗷——哇——肚子里 的辣椒水一下子从姑娘的嘴里、鼻子里、眼睛、甚至耳朵里、从下面的尿道、肛 门里激射而出。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射,随后是哩哩啦啦的流淌,最后流出的竟是 丝丝血水。而姑娘早已在这非人的折磨下又昏死过去。 徐鹏飞望着昏死的姑娘,不知所措的道:“他娘的,简直就是块铁”正当他 考虑再用什么刑法来迫使这个女人招供时,特务前来报告:“处长,毛局长来电, 请处座立即赶往成都开会。”徐鹏飞借机道:“那好,今天先便宜了这个臭娘们 儿,把她给我送到渣滓洞去,那里整人的家什多,无论如何一刻也不能让她舒服 了。另外,再去看看雷天元怎么样了,让他来审这个娘们儿,那家伙折腾女人的 法子多。”说罢,急匆匆的跟上特务走了。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渣滓洞的潮湿闷热的牢房内,蚊虫肆虐,囚犯们早 已睡下,只有四周部满铁丝网的围墙上那几盏探照灯不时的透过牢房门窗上的铁 栏杆照在那些瘦骨嶙峋的躯体上。探照灯的后面是数十挺机关枪的枪口和哨兵那 形如鬼魅的身影。 蓦的,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最后吱的声停在这吃人魔窟 的铁门外,接着传来了特务嘈杂的脚步声和那厚重铁门被打开的咔咔声。 熟睡的人们被惊醒,一齐挤到门窗前的栏杆处,努力向外张望,只见几个特 务从囚车上抬下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无声的躯体,一块破旧的沾满血污的床 单蒙住躯体的头部和上身,使人分不清那人是男还是女。只是从那两条沾满血污 的双腿和顺着脚裸上的铁镣不停流下的血滴才使人感到那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谁?人们互相用关切的目光询问着,是谁在这即将解放的前夕又不幸被捕, 而且遭受如此严酷的折磨?特务的脚步越来越近,路过楼七室,一直向楼七室斜 对面的重犯囚室走去。看来又是一个重要的同志被捕了,因为大家知道那间重犯 囚室曾经囚禁过成岗、许云峰、江姐等我党的重要干部。 “看,特务拿来了手肘,还有一碗热汤”孙明霞惊叫着。大家知道手肘是一 种吊人的刑具,既然特务竟然连昏死的人都不放过,看来这个同志一定是让敌人 恨急、怕急了。“这群畜生!”江姐恨恨的骂着。 在重囚室,一个特务将躯体上的破布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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