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当着原配面勾引攻 (第1/2页)
珍妮弗缠了我很久,想要我陪她去做指甲。然而我约了傅沉一起打高尔夫。 但毕竟珍妮弗是我新女友,新鲜劲没过,便陪着她去了。 她挽着我的手臂,柔软的胸脯贴着我,亲昵地靠在我身上说话,“秦慎,我们去我之前常去的那家好不好?” 我轻轻一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珍妮弗是大学毕业后留在A市的实习生,跟着领导来我公司对接业务时被我要了微信,我追了一个月不到,上周在豪华轮渡上,她抿着果味的莫吉托,我送她的钻石耳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像泥土上的塑料碎片,她娇羞地低下了头答应了我。她抹了很厚的粉底液,没有很清楚的显出了她的脸红,但我还是看出来了。 指甲店开得挺偏,但人挺多,不过都是女人,一屋子的女人,脂粉气和谈笑声充斥着狭小的房间,店里环境还算简约大方,并且干净。 拢共两楼,一层做指甲,二层做脸。 这些都是珍妮弗悄声告诉我的。 我们一进屋,便显得格格不入,女人们打探着我,聊天的声音都小了半分。 虽然人多,但珍妮弗预约过了,她颇为熟练地坐下、翻开选图本,学徒小妹挽着袖子,端了条椅子放在了珍妮弗的旁边,红扑扑的小脸蛋带着抹笑,“您坐吧!”说完不等我说声谢谢便小跑开了。 珍妮弗撑着脑袋,声音软软娇娇,愁眉苦脸的对我拉长尾调,“秦慎——这边228的也都不好看。” “嗯?” 她把选色本递给我看,我仔细看了片刻,大概想着衬肤色,便说,“红色,显白。” “我又不黑——”她依旧拉着甜甜的尾音,雪白的牙齿咬着唇瓣,“而且红色很老气诶!” 我看着珍妮弗清秀恬静的面容,眼睛带着怪异的美瞳,鼻尖眼角是我欣赏不来的高光——在我看来不过是出了油没抹干净,唇瓣上涂着的是上礼拜我送她的口红,她说是最流行的甜滋草莓色,香水喷的也是正流行的粉邂逅,包是我刚开始在一起送的爱马仕。她看起来年轻又假熟,而我喉咙有些干,我突然感到一丝乏味。 一只白皙的手递上了一杯水放置在我桌前,我顺着手往上看,是一个女人。 她很成熟,优雅的波浪卷发挽成一个朴素的垂马尾,搭在光滑圆润的肩头上。黑色的吊带衫由于是丝绸质感,自然的向下垂着。我看见了她的脸,一张纯情且美艳的脸。 她下巴尖尖,眼角尖尖,眉尾尖尖,冷清的凤儿眼挑起一稍稍的风情,她唇是俗气的大红色,指甲也是,可她的神情是冷然的、淡漠的。她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喝点水。” 她走过我身边,在这满是甜腻的花香中,嗅到了一丝属于雪的味道,落落穆穆,清冷至极。是她身上传来的。 她的背很瘦,那丝绸吊带根本遮不住她那双被折断了的蝴蝶骨,我饶有兴趣的想象着这对肩胛骨浸汗淋漓,曼妙的一张一翕的姿态。她脖子很长,像因绝望昂天嘶鸣的天鹅,她打着同吊带一个颜色的绸缎,黑色的结绑在那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掐断的细脖上。 她坐在了珍妮弗的对面,“香香,今天做点什么?” 珍妮弗快速的看了一眼,我也看向她,她兀自红了脸,嗲着嗓子道,“春瑜姐,叫人家珍妮弗啦!” 被称为春瑜的女人抿着唇轻笑,“好。” 我离她挺远,但我嗅到了一些烟味。从她指间,从她发梢,从她眼神,我都能知晓,她是贪这口的人。 她对着珍妮弗说话,可我却莫名明了,她在看着我。 她像一只硕毒的黑蜘蛛,眼神像绵密精细的网,白色的绒毛附在一根根线上,沾满了蜜糖,等着无知的我走向陷阱。 春瑜拧着秀气的眉,眼皮半耷拉着,掀起的风波宛如暴风雨,眼珠子像黑曜石般沉静古老,“要不要看看三百的板?” 珍妮弗望向我的眼神试图博得怜爱,带着她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秦慎,你觉得三百的板可以吗?” “你喜欢就好。”我淡淡的扫了珍妮弗一眼。 “小丽,过来帮珍妮弗先修指甲。”春瑜轻声道。 她说完没久,之前帮我搬凳子的小姑娘便又是小跑着过来,“来了,姐!” 珍妮弗扁着嘴,“干嘛让学徒弄,她手糙死了,会弄坏我的手,我每天保养很辛苦的。” 春瑜先是不着痕迹的和我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又坐了下来,“那我帮你弄。” “之前不都是我帮你做的吗,现在神气什么……”小丽低声嘟囔着,那双‘糙死了’的手紧紧拽着裙角边,又似乎害珍妮弗骂,赶紧跑走了。 珍妮弗气得直身站起,柳眉倒竖,但看见我,又坐了下去,可怜兮兮的拉住我外套,“秦慎——连个学徒都欺负我!春瑜姐,你也管管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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