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有点疲惫!噢!太爽了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 (第7/10页)
,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 完电话; “对不起。”他对我说。 “对不起什么?扯平吧。”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见你身材好, 摸一下”——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我也是。”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 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 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 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 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 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 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我打趣他。 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 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bbs开一 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我突然冒出一句 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我自然还说不出“sex 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他虽然比我 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 “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我故意问。 “你很渊博啊!”他装作吃惊。 “那当然。”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他一只手揽着 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我说。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 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 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还是做薛蟠实惠。”边说他边用指头 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我问。 “恩?”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不算吧, 心眼儿有些小。”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 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 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我问。 “嗯。”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虽 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 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 “去你的!”我锤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着腰(因为上 身已经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 我的裤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他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 “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我说。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 不稳,还要弓着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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