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直挺挺的鸡巴,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 的柏油 (第9/12页)
了擦鼻尖的汗," 那天曹大妈跟我说你和她老伴儿一样,都不是真正的九头鸟" 说着,金大姐仰头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 我是湖北人,正宗的湖北人" 大刘继续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 湖北人怎么了?九头鸟怎么了?老子也是九头鸟!脸上却依然是那憨厚可爱的笑。 " 嗨,都说湖北人贼奸百怪,坏心眼儿多,你就不像那种人" 金大姐说着站 起身要走,却看见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女子急匆匆走来。 " 哎,小云,你这是干嘛呢?急匆匆的,赶三关呢!" 金大姐笑着跟那女子 打招呼。 " 哦,金姐,您刚看见我们家大乖了吗?" 那位被称作小云的女子一脸的焦 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 大乖?没看见,他怎么了?" 金大姐楞了一下" 该不成大成子又打他了? " ,说提起菜兜子。 " 唉……" 女子叹了口气" 金姐,不跟您聊了,我再去找找" 说着便急匆匆 转身离去。 " 唉!" 金大姐也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和大刘打招呼便转身走了。 " 您慢走" 大刘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可笑,因为金大 姐背对着他已经走出几米远,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别。 这小区里的人,这小区里的事,对于大刘来说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对别人的 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许对自己的生意有好处,毕竟自己可能要 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这" 一段时间" 究竟会有多久! 上午九点半,这不是活儿多的时候,大刘闲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 困,他忍了三天没自摸,昨天夜里依然睡得不踏实。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大刘看了一眼号码,是同来北京打工的老乡长球! " 喂!长球,是你啊" 大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环顾四周,立刻压低了声音, " 你没上工啊?" 九点半正是工地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长球怎么有闲给自己打 电话? " 银根!" 听筒里传来长球震耳欲聋的呼唤,银根是大刘的大名,大刘的全 称应该叫做:刘银根,除了半个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被警察叔叔问过大名, 已经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真名了。 " 银根!你还在北京啊!" 听得出长球很兴奋,大刘能想得出他现在一定又 是满脸黑肉乱颤。 夜里十一点了,小区外的大排档边,大刘和长球光着膀子坐在马扎上,面前 各自堆着一摊煮花生和毛豆皮,两人一手举着肉串,一手攥着啤酒," 咕咚咕咚 " 地灌进肚子里,长球酒量不大,早已满脸通红,舌头发直,大刘却看不出一丝 醉意。 " 唉!咳…咳……我明天也不在工地干了,我要回湖北了" 长球的话音有些 颤,大刘预感到工地上一定出了事。 " 出么子事啊?" 大刘关切地问道。 " 前几天,一个四川工人从工地十三楼,掉下去咯,摔在九层的架子上,腰 断了,老板半天不派人来接,分明是要等人死哦!工友们把他送去医院,老板就 给了三万块钱医药费,说不管了……" 长球一边说,一边呼呼喘着粗气,惊魂未 定的样子," 我,不想干了!要回家种地". " 哦" 大刘轻轻叹了口气,他很庆幸自己明智地率先脱身,不然谁知道那个 掉下来摔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倒霉蛋会不会是自己呢! " 你什么时候走?老王他们呢?" 大刘的语调依然平和。 " 老王和老唐都想再干,我不管了,我老婆和儿子今天晚上来北京,我去你 那里住几晚吧,我想带她们转转北京,等我回去了,她们这辈子可能就不得来了 ……" 长球结结巴巴地说道,忽然扎下脑袋,呜呜地哭起来。 大刘心里也有些伤感,他一气灌下大半瓶啤酒,用力吐出污浊的酒气。 " 你明天带他们住我屋里,能省点钱" 大刘拍了拍长球的肩膀,用力揉了揉 他那健壮的肌肉,唉!长球是个种地的好手,要不是因为种地太艰难,他怎么和 自己一样来到这人海茫茫的北京…… 不管怎样,自己和长球虽然来自同一个山村,但他们是两个星球的人,大刘 眼前浮现出烈日下长球穿着分不出灰还是白的破背心,光脚站在泥泞的水田里插 秧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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