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虚假的安宁(挤奶产奶,变宽,操宫口,子宫灌注) (第2/3页)
,他也不敢抽出乳锥,只能生生忍受那难熬的胀痛。 玩了一会乳房,唇舌又转移了阵地,亲上了高耸的肚腹。这却不是人鱼有了身孕,而是今早安博里王做了安排。人鱼平坦的肚腹被撑得滚圆,看上去就仿佛塞了个皮球在里面,连凹陷的肚脐眼也翻了出来。兰斯十分喜爱人鱼这副模样,在上面摸了又摸,亲个没完,雅安在心底嗤笑一声——他自然明白这是为何,兰斯不止一次说过想要他孕育子嗣,可雅安怎么肯?他又不是雌性!就算他长成了这副怪物模样又如何?要他给个雄性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好在兰斯倒也明白他不能接受,虽然心底迫切,但也不敢逼得太狠,就每天拿这个来过过干瘾,倒让人鱼烦躁不已。 肚腹下面就是人鱼的两穴,勉勉强强穿着一条内裤——或许应该说是布条更为恰当。刺绣精美的布料堪堪覆盖住软烂红肿的花穴,一个上午下来,淫水长流,把布料染得湿漉漉的,贴在花穴上头,隐隐约约现出大小阴唇的形状来。这布条前粗后细,上半部分还能勉强裹住花穴,下半部分却只是细细窄窄的一根,深深勒进臀沟中。 那线条哪里遮得住浮肿的肛穴?许是操得狠了,肛口足足肿起了两三厘米,肉嘟嘟的像是小孩子不高兴时撅起的小嘴。肛口处的括约肌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艳红,甚至有些发亮,摸一摸,约摸还有些滚烫。中间的穴孔是打开的,随着人鱼的呼吸而微微颤抖,清亮的淫水在穴口的收缩蠕动间慢慢渗出,落在软榻上。 而深埋在体内的几颗硕大珍珠原本一上午都是静止不动,此时却开始作怪,此起彼伏地震动起来。那珍珠埋得极深,个头又大,几乎把整个肛道都填满了,此时一动,肛道中原就饥渴的肠肉顿时受了碾压抚慰,欢呼雀跃地簇拥而至。偏偏珍珠圆润光滑,肠肉又滑腻腻沾满了淫水,怎么裹得住,那珍珠就在肛道的收缩蠕动中滚来滚去,一会在这儿磨蹭,一会在那儿碾压,因表皮光滑,那力道只能说是隔靴搔痒,非但不能解渴,反而让肠肉更加瘙痒难耐了。 “呼啊……你够了没……要做就快做……少磨磨蹭蹭的……”雅安紧拧着眉,手指都有些蜷曲起来了,不满地轻嗤了一声,呻吟着开了口。兰斯轻笑着低头在花穴上舔舐起来,隔着一层布料,唇舌大力地吮吸舔舐都无疑是隔靴搔痒,偏偏那灵巧的手指还摸到了悄悄从布料下探出头来的阴蒂,不怀好意地揉搓起来。 这下人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着扭动着腰身喘息呻吟着,两只手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抓捏拉扯着,两条长腿从扶手上搭在了安博里王的肩头,将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用力……嗯啊啊啊!……不够啊——操我——用力呀啊啊啊——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人鱼翻着白眼,腰身拼命朝上弓起,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肛穴中狂涌而出,阴茎同样抽搐着,激射出了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水柱,这高潮足有两三分钟,等到人鱼无力地瘫软在软榻上时,他久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兰斯耐心地等他回过神来,随手扯掉了湿淋淋的布料,在人鱼的腿根处印下一吻,随即一路向上,将一片薄薄的花瓣含入唇中,微微吸吮,吐出来,又张嘴在整个花穴上啜饮舔吮起来。高潮的眩晕还未散去,花穴被吸得又酸又麻,止不住的淫水一波波地朝外涌动,又被堵塞在内里,将肚皮撑得更加高挺。快感和胀痛如影随形,人鱼毫无力气,头颅在软榻上左右磨蹭:“停……停下、来呀啊啊啊……肚子要撑破了!……救命……嗯啊啊啊……又要尿了……呼、嗯嗯嗯……尿了呀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第二次高潮,人鱼这一次连动弹都没动弹一下,海蓝色的双眸全部翻白,紧绷的两腿腿根处青筋浮现,由于淫水被锁在花穴中,人鱼的肚皮简直成了一座高耸的小山,撑得他几乎要呕出来。 见他真的受不了了,安博里王终于准许他解脱,人鱼迫不及待地吸着气,小腹用力,花穴中媚肉相互推挤,藏在里头的淫具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搡着滑出花道,坠落在花穴外头——那是一颗小巧的白卵,乃是银质,纹着优美的花纹——紧接着,一枚接着一枚的白卵被“生”了出来。 兰斯欣赏着这一幕奇景,俊美的人鱼仰躺在软榻上,不着一缕,两腿大张露出两穴,随着他加重呼吸,下腹用力,娇柔的花瓣朝着两边翻卷,被挤得东倒西歪,一颗白卵渐渐从花穴中露出圆头,然后慢慢被推出,最后咚地一声掉落在地毯上。人鱼无力地瘫在软榻上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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