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始轮流的操弄。一会插我的阴道,一会操我的肛门,然后一 (第4/11页)
,有时候像我这样的胖人,大腿上也会有。 由于那天送背背时,我大冷天在外面哭,所以这几天我的脸膻了…… 管抹了成吨的油,不过效果不是太明显,还是很疼。 所以,近几天来,常被同事们拿来当作调侃我的资本。 然后,还别致的给我起了个新的昵称,「山里红」。 管我心里非常不爽,但还是架不住这个昵称的流传度实在是太广,我也就只能选择默认了。 背背走了没几天,局里就来了一个新的同事。 毕竟有一个台位在旺季里出现人手空缺了,所以区局分配新员工到岗也是异常的讯速。生怕耽误了支局的生产收成。 新同事是个女生,也叫阿洋。为了和我区分,所以大家都叫她小洋洋。 新来的这主,也是一个奇葩。 工作起来格外的缓慢,各种拖泥带水,让她独立完成一件事,能要了她的命。与她业务合作的同事,几乎没有不疯的。 管工作上她的表现糟糕,但是论起化妆来,她可是当仁不让。 各种品牌的化妆品和使用方法,她可是讲出来头头是道,让我们其它前台的小姑娘,和后台的大姐们都不得不叹为观止。 然而,最讽刺的却是老嘎给她的评价。 老嘎说,既然她那么了解这些化妆品,为什么每天上班来却给自己化成这样?跟TM鬼似的,她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别告诉我这叫惊艳?倒是真惊着我了,也确实够让我讨厌的了…… 包库的姐姐悄悄的告诉了我她的观点,她说,看大街上有些小女孩也是这么化妆的,也说上不好,也说上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妆搁她脸上就是有一种让人很嫌弃的感觉…… 听他们这么说,我总是笑笑,然后劝大伙,可能每个人审美不一样,我们不应该对新同事有成见。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妈把我叫醒,问我小洋洋是谁? 我一头雾水的揉着眼睛想了一会,说,她是我一个女同事,怎么了?妈,你认识她? 我妈说,不是,他刚才一直大喊大叫说她的脸画的跟鬼一样,我以为你做恶梦了呢,就把你给叫醒了。 汗!- - !我无语了。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夥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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