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开始轮流的操弄。一会插我的阴道,一会操我的肛门,然后一 (第1/11页)
海一样的人,海一样的军包。 每天一开门,我们敬爱的兵哥哥们就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标准的正步,拎着无数的包裹,浩浩荡荡的来到我们局邮寄。 总算明白,大锅盖这孙子为什么提前带我们去HAPPY了,丫TM是早有预谋的。每天我都累的跟他似的。 包库的姐姐调侃说,这帮人不是来寄包的,是来寄家的,就差寄桌椅板凳床了。 ≈里忙,所里也不轻省,每个所的同事都累得跟大锅盖似的。 有一天中午和老嘎一起吃饭时,不经意知道一件事,这么忙的时候,就只有小梅的所每天的东西最少。老嘎告诉我,以往每年数她们那个所军包最多,因为她们的所正好临近一个政府的单位,但是今年她们所的东西格外的少,反而局里的东西特别的多。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丫把东西全推局里来了? 为了证实我的推测,我找了个机会请大锅盖一起吃了个饭。 下班后,我和大锅盖在邮局附近找了个小馆,边喝边聊。 ∑过三寻,菜过五味。 通过我各种旁敲侧击而得知,原来这里面是马局的意思。 马局让寄军包的头头直接和他进行的联系,从而全部由局里来承担这些工作,并授意大锅盖去执行。 大锅盖每天累得跟自己似的,当然也不乐意,但是身在其位,却是由不得已,尽管牢骚满腹,也是无可奈何的去执行。 这一夜,大锅盖算是找到人倾诉了,拉着我又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也陪他喝了几口,但是远远没有他自己灌自己喝的多,所谓酒后吐真言,他又告诉了我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说,要想在这一亩三分地混好了,也TM不容易。别以为这里边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就可以舒服自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在这里,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全都各司其职,一人一摊活,别指望有人会好心帮你,自力更生吧您哪! 他还说,这个企业也是一个极看重人脉关系的地方。要是没有个把人在上层机关,想在这里往上爬,做梦吧你就。有句不成文的歇后语一直在系统里广为流传:有路子的找路子,没路子的脱裤子!他说他自己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人,所以在营业班长的位置干了13年了,一直没有上去,局长都换了几拨了,他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多少苦活累活他都得硬着头皮上,因此他没少在局里得罪人,没办法啊,官在其位身不由已啊。事情没办好,局长BB他,事情办好了,同事们又BB他,说他是局长的狗腿子,他在中间左右为难,心里也是十分的憋屈。 又喝了几口,他又接着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TM也是一普通人,我也要面子啊。我TM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谁不知道谁啊,全都想拿钱不干活,难道我不想啊?可是,话又说回来,你们TM有何德何能啊?凭什么就能一个个的对我发号施令?对我指指点点、呼三喝四的!凭什么就可以光拿钱不干活啊?都那么有本事,就TM别来邮局啊! 我看他越说越激动,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及时制止了他,引的周围的食客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还以为我怎么着他了呢。我不敢在这里多留,怕店家报警抓我,匆匆结账走人。 夜,还是那个宁静的夜。 我坐在出租车上送大锅盖回家,他醉的很重,死沉的躺在后座上。 〈着车窗外划过的路灯,心里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不由得,一声叹息…… 把大锅盖扶上楼,是嫂子给我开的门。 她穿得一身睡衣,前突后翘的,虽然长相一般,不过身材不错,挺给力的。我脑子里立刻涌现出很多关于人妻的信息出来,各种图像,各种文字,看来我对这型的比较感兴趣。 我不敢再臆想下去,把人交给她,我赶紧就走了,生怕多留一会,我非得进屋把她给A了不可。 「你咋才回来呢?」临进电梯时,听见我这嫂子焦虑的声音,敢情还是个河南的同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既然我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乖乖的做个苦力。 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 每天累的要死,却依然苦干实干。 尤其有领导在场的时候更是抢着干、带头干。 干!干!干! 干就一个字,不解释。 这一天,背背和我搭班,我们一如既往的工作着。 这时候,来了一个中年大叔,一副猥琐的长相,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货,手里提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重重的往服务台的矮桌上一扔,那矮桌也就到他大腿的高度,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吓得我和背背一惊。 服务台的师父当时不在,刚好去了WC。 我正忙着封包,所以背背果断迎了上去。 「有没有人啊?人都死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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