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液和唾液在我们嘴里来回纠缠着,她一只手在我鸡巴上来回套弄着 (第1/8页)
夜已深,却总会有人难以入眠。 寂静的黑夜里,只有在耳边轰鸣的火车声。躺在车厢内并不宽敞的床铺上,即使很是困乏,可我还是在黑暗里睁着双眼,思绪如飞。听着其他人微弱的酣睡声,我羡慕不已,没有烦恼才好,可他们没有烦恼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打开手机,已经凌晨三点,我心里忽的暖暖的,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可以回到家了,我随时可以停靠的港湾。既然没有睡意,我便从床铺上下来,照着手机的微亮,轻轻的走到车窗旁,放下座椅,拉开一小段窗帘,外面乌黑,只是有些零星的灯火,仿佛人活着,便总有那么点希望。我坐了下来,手托腮,望向窗外。 四年前,我大学毕业,带着年轻人的憧憬和迷茫,来到了西北部省份的一座小城,从下火车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添加从未想过的一笔。小城很小,让我常常想起在首都求学的日子,还有那老家的十九年光阴,喧嚣繁华的北京和风景秀丽的江南水乡,一切都成为了回忆。天然的矿产资源,支撑着这座小城的经济,也解决了我的就业,在小城的一家国有企业里,开始了我全新的人生篇章。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非常不适应,数不完的领导,打不完的交道,受不完的怨气,让我知道工作并没那么简单,我不禁开始后悔在北京的四年为什么只知道打游戏而忽略了一切社交活动,让本就内向的自己变得更加笨拙。没有一张伶俐的嘴,也没有和领导交流的能力,却又一颗孤傲的心,让我在工作中感到很困惑,我始终徘徊在道德和理性之间。我只会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游戏、睡觉和思考上,单调而枯燥,无趣而缺乏生机。看着别人升职变动,我却止步不前,我有时会痛恨自己。我曾想过离开这里,我并不热衷于升官发财,我只想恬静的活着,无忧无虑,可严峻的就业和生活压力,让我不得不留在这里,我的人生并不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活着承载着希望和期盼。于是我在这里停留,机器般的生活。我一度想过,我是不是会在这里结婚生子,乏味的过完这一生,撒手离去,入土为安。 生活是导演,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是怎样,我就这样活着,我不想知道明天,就慢慢的耗着我的人生。 直到两年前,她的出现,让我死水般的生活有了波澜,重新燃起生机。 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两年前的秋天,那是她刚来到这里上班的时候,在一个都不属于我们的部门里,我见到了她,只是一眼,红色的针织上衣,浅色的紧身牛仔裤,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简单的扎着长辫,白净的脸蛋,玲珑的身材,娴静的坐在一张办公桌前,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我来自南方,在北方见到这样神情的女子让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但我没有再看第二眼,我的性格如此,我忙完自己的事情,便离开了那里,回味着她,一个安静贤淑的女子。 我知道在那一瞬间,我爱上了她。 接下来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我依旧重复的工作、生活、睡觉、冥想,我没有去打听她的部门,在男女感情方面,我似乎有着天生的自闭。儿时甚至到了初中,我和女孩子还是很玩得来的,当我知道男女之间不光是友谊还有情爱关系的时候,我变得不懂与女生相处,一直到现在,也从未交过女朋友,也许用羞涩形容自己有些荒谬,但事实如此,我爱上了她,却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在不知道哪个拐角遇见她,享受那份娴静的美。我享受那份暗恋,享受与她擦肩而过的心跳和悸动,那种感觉叫我疯狂迷恋。 公司的一个团体活动,养生兴趣班培训,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能看到她,几乎是每天。在国有企业,有兴趣但无完全兴趣之说,每个部门都要出人参加培训,在我们这个一群老爷们儿居多的部门里,谁都不愿意去,可偏偏留下一个名额,最后大家想到了一个公平的方式——抓阄。幸运的是,我没有抓中,我不禁自喜,可抓中的同事说,你去吧,反正都得去,到你的时候我替你去,我性格随和,一般不与人争执,想着也是这么个道理,便答应下来报了名,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呵呵,也许是上苍的眷顾吧。 当第一次点名的时候我并未看见她,人很多,近百人在一起,而我很自然的坐到了最后一排,在讲师自我介绍完后我百无聊赖开始往四周望去,我才从左边的视角看见她,依旧简单的长辫,白灰色的卫衣,由于我在她的右后方,更多时候我只能看到她半边脸,可这半边脸更是让我着迷,让我体会到江州司马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在休息的时候我猜看到她全身的装扮,黑色的打底裤,白色的运动鞋,清新活力。 养生讲堂很无聊,但对我而言,那是难得幸福的时光,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两个小时内,只要她在,我都会感到很开心,我们延续着第一次的座位,她和她的朋友永远在我的左前方,我只是静静的在后面看着她,偶尔会偷偷的看着她,渐渐的我发现,她笑得很少,总是那样平静,在培训休息的时候,她会和她的朋友一起坐着聊天,女人之间永远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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