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 (第9/9页)
也是人足迹不到的所在,谁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盘桓几时。” 觉空问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必不可无。” 觉空开了箱子,取出几付镜子、花粉、衣服、悉是妇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 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看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贼秃。” 觉空笑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婆娘。 田氏道:“胡说。” 觉空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 两个调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对吃,楼抱亲嘴,高了兴便又干了起来。 觉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只把那另外三个轮流奸宿,一时蜻蜓点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该玉奴陪无碍歇时,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顺僧意。 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 到上床之际,玉奴又苦苦向无碍流泪。 无碍说:“是出家人心肠更毒,恐一放你时,尚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 玉奴道:“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无碍道:“你跨上我身,我仰卧着,你弄得我的出来,便见你之意。” 玉奴就上身跨了,凑着花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那老和尚十分兴动,不觉大泄了。 玉奴爬下来,说道:“如何﹖” 无碍道:“果是有趣。”到五更,还要这般一次儿送行。 玉奴道:“当得。” 玉奴倒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罢﹗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领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蔡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领他到了牢中, 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 把二空各责四十板定了斩罪下放,以待部文。 决判日: 得双塔寺僧觉空、印空,色中饿鬼,寺里淫狐。 见红粉以垂涎,睹红颜而咽吐。 假致诚而邀入内,真实意而结同心。 教祖抄门,本是登岸和尚。 娇藏金屋,改为入幕观音。 抽玉笋合堂,掸床竟做阳台之梦。 托金莲舒情,绣塌混为巫楚之场。 鹤人风巢,始合关唯之好。蛇游龙窟,岂无云雨之私。 明月岂无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风原有意,人宋户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躯,方足以尽其恨。 食其心,焚其肉,犹不足以尽其辜。 双塔果然一塌,两房并做一房。 妇女从此不许入寺烧香,丈夫纵容,拿来一并治罪。 判讫,秋后市曹取决。 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中碎剐,把他光头登时打得稀烂。 正是: 只道枷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秃为师,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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