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 (第7/9页)
,要算好看得万分的。 那个年纪小的,脸上没有梨涡,也没有织细的柳腰,可是她有一双媚人的眼睛,和高耸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肤,影出在这黑胶绸的衣服里,会更觉得是洁白如雪的。 她们初来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学,在门前便碰见她进来,一见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感冒着一阵野风,冲动了心脉起来,因此踌躇了脚步去回顾她几眼。 这时候,哥哥嫂嫂刚在门边,不然,我定代为东道,接纳了她们起来。 在这上学程中的巴士车里,我不住还在记忆她们入门的姿态和好看的脸孔。 唉!表哥表嫂不该再这样的害了我吧,上海滩头有了不少脸孔丑恶的佣妇,和望而生畏的黄脸婆,怎么不把她拉到家里来,而偏偏要找到这样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许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较丑陋的好,抑或还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留心到教师所说的话,心里是这样的发想。 朗朗的钟声,使我在迷茫中惊觉起来了。 退堂以后,学校里开了一个晚会,大家都表决暑期中到杭州去长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踊跃向班主席签名。 我因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所以搁上这旅行的机会,不加入了他们的队户。 下星期要举行学期考试了,这酷热的天气,薰得我遍身都是黄汗。 白天里,对于功课简直都没有留心,可是在夜里、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扰,觉得此次成绩,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从今晚起,埋头用心,甚么事都不管,以应付这期考试的难缠。 放学时我坐在巴士车上这般的想,踏进家里的门首,见了新来的鸟衣姊姊以后,刚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飞走忘记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后,一面脱去了鞋子,一面暗地里在探望厨房中的乌衣人儿。我赤着足缓步踱到后园去,在九里香的绿阴下转了一个弯,又踱进里面来。 她们两个人在厨房好像要大显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几次要走近厨房里去,又转了回来,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这样唐突的闯进去的。 我站在厨房前只在呆望,她仍见我,两人便低声细语,好像在谈论我甚么似的,说后又各自微笑。 “甚么事可以开口向她说话呢?” 晚饭时,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饭,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对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脸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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