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 (第3/9页)
不,我并不使她生气,她为的甚么事,我实在不知道。” 我装着不知道般的说。 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 一个人在房里,胡恩乱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没有目的地在闸北转了几弯。然后再跑了回来,当我要跑进门时,恍然领悟到黄大夫就是救苦观音,再世华陀。 于是转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刚踏进门,便见黄大夫正在泡着一泡好茶。 “请坐!饮茶今天有甚么事?上月我开的妙方,实验了没有?” “实验了,非常有效之。” 黄医师很客气,请我喝了一杯浓茶,我砍了以后又对黄医师说: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请你帮忙。” “甚么事?” “有一个中年妇人,她要请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黄医师听着我的话后,沉思了很久,缓缓泡着他的茶,然后点点了头说: “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复。” 我红着脸的说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妄。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阻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刹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里,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阿兰说后摸着了大鸡巴,急将它拉进桃源洞里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撒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整的说: “奶奶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多几天我辞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里看书,笑眯眯地走进房里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封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跶跶的响到楼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酉,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里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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