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奸周太 (第2/11页)
出了淫水,她的脚跟也轻擦着床了,大红的俏脸越觉动人,并且轻咬小嘴,两只平放的手轻握拳头。 他在替她解衣钮了,一粒、两粒、三粒、四粒,全解开了,看见了两颗熟透的蜜桃裂开了。 他急不及待松开了胸扣,扯出了胸围,一对成熟的大肉球破茧而出,摇曳着,他马上压向她身上,而她已张开了腿向上迎,轻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来。 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动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闭上,轻咬得更紧,而且有一丝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动第二下时,她的上半身摇动了一下,两只坚实的乳房也摆动了两、三下,她的两只手抱向他,张开了如雏鸟饥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操她,动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气,伴随着低叫和呻吟。 她的脸本已红如晚霞,此刻更高涨了,要爆炸似的。 当她那结实如皮球的双乳狂抛至看不到乳蒂时,她全身骚动了,颈和脸左右摇动,急切渴望他的乱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来:“哎唷……噢噢……唔……大力点……捏我啦!” 她的胸前两大团肉,浑圆、巨大、结实、涨红,在狂抛着。 他伸出两只手去抓,却落了空,那是她的骚动加上湿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结实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两三下的速度,由腰带动向上迎,正好让他大力压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双方的快感。 于是她的两只脚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着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无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无力,叫出来都变成了无限淫荡的低吟! 但他仍没吻她,却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杀猪似地嚎叫,而他也改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间,她察觉了有点不妥当:他的气味不是她丈夫的气味,也有浓烈的烟臭。 她惊恐得两只眼快要跳出来,却也正值高潮来临,想挣扎已无力,又怕拆穿了他会被杀。 结果,高潮使她仍热吻他,理智又使她挣扎起来,但已太迟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乳房,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吓得不能动,又似中枪倒地的刹那,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脸贴脸,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极力睁开眼时,却被他大力掌掴而晕倒了。 次日醒来,周太太发觉不是做梦,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诉了丈夫。 两夫妇怕被人耻笑,不敢报警,刚好几天前接过私家侦探王志威派来的名片,便找他来调查。 在叙述事发经过后,王志成听说淫贼有烟臭,不禁大喜,入屋找寻,果然找到了一截烟蒂,但他有点失望,最初以为这色魔和半个月前向林太太施暴同是一个人。 最使王志成不解的,是送周先生回家的两个人,他们坚信替他们关了木门和铁闸才离开,那么淫贼是利用锁匙开门了,但他的锁是从何而来﹖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淫贼既然敢入屋,一定知道屋主夫妇都喝醉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周先生夫妇是新婚之夜,有大量亲友看见他们唱醉,犯案者是他们的亲友吗﹖但他如何有锁匙﹖送他们回来的男亲友是两人一起离去的。 但他始终怀疑两宗入屋强奸同是一个人做的,都是烟精,但这烟蒂却是两种,那可能是两个人了。 一个月又过去了,私家侦探仍亳无头绪,两个受害人林太太和周太太也逐渐淡忘了那件事,但她们都换上了新的门锁。 林太太的丈夫照常返内地做生意,她晚上独自在家无聊,曾喝啤酒看电视,然后上床。 有一天晚上九时许,三十岁的林太太开门,如常将垃圾放在后楼梯。 在她外出时,门只是虚掩,而色魔己入屋,将一包粉末倒入啤酒杯内然后躲起来, 林太太返回屋内,扣上防盗锁,十分放心地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视。 然而不久,她全身逐渐发滚,脸红如喝醉,更产生了幻觉,以为丈夫站在面前,含 笑站起来,脱去睡袍里的内裤,在向丈夫扑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她爬起来,躺上沙 发,闭上眼以手指抚弄自己的私处、握着自己的乳房。 丈夫又站在面前向她笑了,一切景物疑幻疑真!她全身热得要爆炸了,强烈摇动上 身,长发在半空飞扬,两眼闪闪发光如破棺而出的女鬼,嘴角都笑了。 她两只大奶子摇撼着,如狂风扫落叶,壮观而诱惑! 一个全裸男人站在她面前,阳具又粗又长,似她的丈夫又不似,但她坚信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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