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1/2页)
程桉鹊碎片一样的记忆开始拼成一张完整的拼图,昨晚的亲吻与浪荡,射出的精液与在嘴里尝到的腥膻味道,在他的脑海里碰撞,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模样,让段青山情不自禁又把人搂进怀里,吻了吻脸。 “放开……”程桉鹊慢慢冷静下来,伸手推开段青山,坐了起来。 他的腰很痛,腿也痛,他看清了自己身上吻痕遍布的身体,他颤着手去抚摸,段青山拄着脑袋,跟着程桉鹊的手往下移,他想在那些吻痕上再亲一遍,再咬一遍,程桉鹊的身体太适合被他操了。 即使没操成功。他摸了摸鼻子,也坐了起来。 “没操过,你放心。”段青山看着程桉鹊,漆黑的眸子里是未满足的兽影。 程桉鹊闻言抬头,他的眸子淡极了,段青山总觉得程桉鹊看人从不把人放在眼里,而看他的人,反而轻而易举地就落入他的眼波中,久久不得救。 程桉鹊淡淡地说:“难道我还要感谢你吗?” “难道不该谢吗?”段青山伸手沿着程桉鹊的腿往上摸,摸到骨头摁几下,摸到乳头也捏几下,最后捏住程桉鹊的下巴,把人猛地拉进自己,舔了舔程桉鹊的嘴唇,“程桉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说话注意分寸。” “……那就放我走。” 段青山被逗乐了,低头埋在程桉鹊颈窝里啵出巨响,还在那锁骨上轻轻啃咬:“程桉鹊,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你还没让我满意,我凭什么放你走?” “好,我知道了。” 程桉鹊的手紧紧攥着,他挣开段青山,段青山悠然地看着他,他拉掉遮住段青山下半身的被子,伸手握住段青山的性器,弯下腰去,“我在臧文泽那学会的,你会喜欢。” 段青山被臧文泽三个字膈应得不行,他伸手拽住程桉鹊的头发,垂头低低笑着:“你既然在我床上,就不要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了,听你这意思,臧文泽对你好啊?那行,我把你送回去。” 段青山说着就要起身,程桉鹊忽然一阵心慌,他猛地出手拉住段青山,脸上的慌乱收得很快,但还是被段青山看在眼里,段青山嗤笑了一声,等着程桉鹊开口。 程桉鹊摇头,眼底的挣扎化为平静:“我不回去。” “这才对,”段青山拉着程桉鹊的腕,把人带去洗漱台,“程桉鹊,你信命这个东西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会在我床上和我见面了。” 程桉鹊充耳不闻,他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那张脸。冷漠无情,呆滞又不生动,所以为什么,要他。 段青山没得到回答,偏头看了一眼程桉鹊,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段青山吐掉泡沫,擦干净脸,绕到程桉鹊身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他往自己半勃的性器上贴。 程桉鹊顿时瞳孔骤缩:“干……干什么?” “昨天不操你,是因为你意识不清楚,”段青山看着镜子,手绕过段青山的手臂,在程桉鹊红肿未退的乳头上捻,“但今天……总得让我尝尝味道吧?程桉鹊。” 程桉鹊浑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他的名字有很多人叫过,但在段青山嘴里,那就是一个色情的代名词,名字在他嘴里就好像被舌头插透,他的身体也好像一齐被穿透,他全身都开始紧张,一紧张,身体就会很敏感,段青山来回玩弄他的乳头,他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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