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道长和他的朋友们(斯文琴爹/冷漠炮哥妖孽喵哥/炮喵是一对/双龙) (第2/2页)
知这淫咒后果?只怕早已让这拾芳馆主人修书与各方名士,来此相助了。正如他请自己来一样……只是这数夜缠绵,杨卿舟不敢再细回想,道了一声“保重”便匆匆离去。 道长倚在窗口看着友人背影渐行渐远,纵满面春情也难掩眼底神伤。 “既然来了,便现身罢。” 随着这一句话音落下,道长便被身后一个带着兜帽的男子一揽入怀,“唉,这傻徒儿此时精明得很,彼时被下淫咒那精明去哪儿了?” “先生……” 陆白是柳凌玉初入江湖的时候遇见的,那是道长尚为青涩,陆白觉得这娃儿若是放他自己行走江湖可不知得被磋磨成什么样,便带在身边教养了一阵子。以师长自居,但柳凌玉从小就执拗的要命,认定了已经拜入纯阳决不能再拜他人为师,以至这后来些许年从未听这娃儿喊过一声师父,能叫声“先生”已是不错。 “唉,”陆白长叹,“儿大不由父啊,自己作死还要师父来收拾乱摊子。” “先生,还带了人来?” 道长分明感受到房中还有第三人的气息。 浮光掠影。 “嚯,乖徒儿有长进。” 面前的唐门弟子半张脸覆着蓝纹面甲,衬得另外半张脸更是冷艳,开口后声音倒是温和:“初次见面,唐语。” “唐公子……啊!”道长忍下难堪,刚要打个招呼,便被身后人揉软了腰。 陆白笑道:“你们中原人规矩就是多,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那些虚礼作甚?叫什么唐公子,酸也不酸,喊师娘!” 唐语目光清冷,在陆白脸上一扫,便叫陆白反射性的觉得腰疼,立马改了口:“师爹!喊师爹!” 道长闻言连忙挣扎,“起先不知先生已有伴侣,贸然请先生啊……” 陆白将人牢牢按在怀里,叼着耳朵吹了口气,“一码归一码,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又能到何处去寻个修为与你相当的来给你解淫毒。就算有……若不是知交,你这名声可是不要了?” 道长咬牙不语。 唐语出言安慰道:“无妨,解毒要紧。” 陆白利落的把怀中人的衣袍剥了个干净,抚摸了两把,“徒儿这一身皮肉倒是生的极好。”说罢,便毫不客气的释放了胯下阳物,摸着那处已开拓的软嫩的入口,缓缓地挺了进去。 分明是半分空虚也忍耐不得的桃源洞,此时得了填充,却不闻半分娇喘吟哦。 陆白心知这宝贝徒儿羞耻心作祟,接受不能,便道:“乖徒儿,你只需要知晓,此举仅是救命的权宜之计便是。再者,情欲二字干净得很,世人愚昧,净把这些你情我愿男欢女爱说的那般不堪,淫毒解开之后你照旧是清正端方的纯阳道长,何必郁结?” “我……”道长双目轻阖,两行清泪落下。此翻身娇体软,莫说提剑了,连一头撞死的力气都没有,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心中委屈何止一点半点。 陆白见状心疼的要命,吻着徒儿脸颊,柔声安慰:“欢情爱欲有何不好,待你解了这淫毒,为师同你一道去那洛道一刀砍了那艳鬼给你出气。” 欲念渐渐迷乱,道长身处淫咒之中灵台清明不了多久。 陆白见状,将人抱起来,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臂弯上,露出身下美景——一朵艳红花蕊吞了一根肉柱,如此反复、开开合合,还把持些什么?又不是来当柳下惠的。 唐语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摹那接合之处,花儿看着开的艳,但紧实的很,层层软肉半分也不见退让。 陆白半是吃醋半是不耐,调笑道:“往常你在我身上使得那些手段呢?怎到了咱家宝贝徒儿身上就舍不得了?” 唐语贴身上前,将两人一起圈进怀里,隔着道长去吻陆白,“这娃儿细皮嫩肉的,可不赶我的猫儿耐|操,还需得多做些水磨工夫。” 说着,手中动作也不见停下,终是叫他耐心磨出一丝缝隙探了进去。 道长何曾受过此等刺激,嘤咛一声,似是啜泣。 唐家堡出来的杀手,可没有心软的,顺势探进第二根手指,不止扩充,顺带夹弄两下那根正在里面挞伐的阳物。陆白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却偏偏就是吃他这套,“来,试试咱家娃儿这宝穴,是不是比我的能吃……” 唐语闻言,眼中欲火大盛,两根手指撑开几分便将胯下阳物塞了进去。此时道长情欲迷乱,但还是吃了个狠痛,想要挣扎又被两人一起按住。 “不、不行……啊!” 缓过这一阵,再轻轻顶弄,便不止是呼痛了,虽仍是啜泣,但也能叫人听出几分识趣的意味。 “嗯……” 二人一进一出,完全不给留一丝喘息时间,将人玩了个彻底,除了婉转娇啼,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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