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妻子 (第10/11页)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带了「妹妹」到县衙里来见官。 知县升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 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巴不得赶快结案,便问「滴珠」道: 「滴珠!是那一个拐你去的?」假滴珠对知县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逼贾给衢州姜秀才家,姜秀才又转卖给妓院,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县晓得事在衢州,隔着难以追究,只好完了这边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於是便发出签子,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 那潘公、潘婆见了假滴珠道:「好媳妇呀!一去就是两年啊!」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惭愧!总算有相认的日子!」於是各自认明了,领了回去。 众人出了衙门,两亲家,两亲妈各自请罪,认个倒楣,都以为这件事完了。 * * * * * *潘甲把「妻子」领回家中,设宴压惊,然後,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只见郑月娥呆呆坐在床边。 她不是怕行房,身为妓女,她对性爱之事,已经是熟门熟络了。 郑月娥只是担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麽样的女人。 床第交欢是最容易表现一个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为哥哥,当然不知道妹妹的性方面之事,对於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颈背,然後手指又伸过去抚摸她的耳朵後面。 郑月娥全身蠕动起来,虽然她的头仍没有抬起来。 这种触碰,是会给她带来一阵奇妙的感觉。 男女之间触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触碰得越轻,就越是敏感……油灯熄减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 他们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紧吸着,吻得「吱、吱、」响着……郑月娥的两臂也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他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口腔,为她的舌头进行按摩。 紧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 他的掌心只是在她的尖峰上轻轻擦过而已,她就有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此时郑月娥整个人软在那里,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潘甲再轻碰了两次,然後手就降了下去,作较紧密的接触…同时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来,与她的嘴唇接触着……潘甲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峰,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嘴唇……她的身体渐渐又由软而硬了,就好像一条蛇似的,非常有劲地扭动着……终於,他的嘴唇移开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还是替你脱下来吧!舒服一点。」郑月娥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因为她不知道滴珠在这种时候会怎麽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赞成不赞成,就坐起来,为她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他发觉她的阴户已是饱满而又丰盛的,而且已经充份润湿。 而这一次赤裸裸的接触,使她更疯狂了。 月娥的喉咙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议,又像是欢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後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种更直接的动作时。 她的呻吟是绝对表示欢迎了。 「啊……」一声娇呼,大龟头滑了进去,郑月娥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咬住了龟头。 「哼……好……好美……哦……好涨啊……」大龟头插进去了,潘甲这才缓缓的向里挺进,龟头已顶到花心,顶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颤,两条玉臂紧抱着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个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冲动的慾火,耐心的轻抽慢送,每次都让龟头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连续抽动了十余次,她已失去女人所应该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开始呻吟起来。 「嗯……哼……好哥哥……人家……人家……哎……喂……美……美死了……哎……呦……哥……你……整死人了……嗯……哼……」就这样紧凑而敏感的抽插,使他不需要花很大的努力。就使她到达了那欲生欲死的边缘般的境界。 她已发狂得简直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似的,两眼发白……「哎……啊……呀……亲哥……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哼……我不依……哼……」「喔……嗯……好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哎……哟……我要……叫我妹……嗯……哼……顶得……人家……花心……好酸……哎……哟…哩……呀…:我不要……」郑月娥的呻吟之中,杂着兽性的呼叫。 她梦呓般的呻吟,自已也不知道说些什麽,银牙咬住他的肩头,用来发泄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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