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原始社会 (第1/7页)
我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做清洁工作已经三年了,本人的工作态度真可谓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连年被评为先进生产者,劳动模范,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就差这个没评过。 在讲述这个故事之前,我需要就国家博物馆的安保工作做一介绍:在大多数情况下贵重文物都由特警和公安联合押运,到达目的地后,特警负责外围警戒,由公安,保险公司代表,以及博物馆保卫处处长一起将文物送到位于地下的保险库中,或封存,或做防腐等后期处理。然而,就在故事发生的那天……大概在凌晨二点钟左右,闪过玻璃的耀眼灯光把我从迷迷糊糊的半睡眠状态中惊醒——十一期间工作辛苦,总是睡不踏实。 透过窗户,看到一行车队停在馆门口,打头的是一车全副武装,身着防弹背心头套面罩的特警队员,只见他们迅速跳下卡车,立即占领了有利地形及各制高点,架起机枪和迫击炮,这个场面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国军打过来了,总之很夸张。 随即,一群穿黑色西服,挂黑色摩托罗拉耳麦,脑门子上架着雷鹏墨镜的人从防弹轿车上下来,并迅速进入博物馆内部进行清场。如果我没走眼,从装备上看,他们应该是国家安全局紧急情况处理小组的人。 随即博物馆馆长迎了出来,接过一小头目手中盖着红绸的盒子——馆长亲自出面交接文物这在平时也是没有过的,即使是原来押送楼兰女尸,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等都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由此你便可以看出此次押解的宝物有多么重要了。 然而,那个聚结在我心中很久的迷团也终于在今天有了头绪,这事儿还要从两年前说起:春末某日,闭馆之后,我到馆长办公室打扫卫生,无意中看到了他案头堆放着的一打印有‘机密’字样的文件。上面所印写的内容不只让我,后来也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一群由考古学家和古人类学者组成的考古队,无意中进入了位于陕西境内古黄河流域的一处原始洞穴中,又无意中看到了崖壁上一个涂着红颜色的,大大的‘操’字。经过碳十四检测,科学家们惊呆了——这个字居然写于十万年前! 随即,整个世界科学界也炸锅了,各国科学家和伪科学家纷纷拿出自己的学术论文并展开了长达两年的热烈的讨论:有的说这个发现足以将中国人发明汉字的历史再提早十万年!中国有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发明文字的国家!当然也有科学家持冷静和保守的态度,他们认为这不过是自然风化的结果。 本年度的诺贝尔奖终于落到了中国人手里,这位科学家所发表的学术论文的题目如下——‘论中国古人类的性崇拜’:他在论文中强调:一个幽深的洞穴,一个写在墙壁上的‘操’字,以及涂在上面的红颜色(经DNA检测,证明是人类的血迹),并不是偶然。他足以说明了远古中国人的性崇拜问题,然后罗里叭索的讲了一堆少儿不宜的话题……文件的最后着重说明:在洞穴清理完毕后,该文字将被完整的从壁上切下,并交由国家博物馆封存。 讲到这里,我想我该给大家亮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其实,本人并不是一名普通的,每月只拿三百块钱还要被人呼来喝去的清洁工。我的真实身份是‘国际小偷协会’——简称‘国小协’(英文缩写‘G’)——的资深小偷兼武打教官,这次我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到国家博物馆的目的,就是偷出这个印着‘操, 字的石片,卖掉换钱以养家糊口。三年铸一剑,行动就在明晚! 三年来,我对国家博物馆的安全保卫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洞若观火了。像大多数这类外观上貌似庄严的国家机关一样,国家博物馆也是一个外紧内松,人浮于事的部门,突破封锁对我来讲可谓手到擒来。 我的行动在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开始:首先,我用电遥控开关打开早已放置在电视监控室天花板自动灭火器中的两瓶乙醚气体,掐着表等了五秒,估计监控室中的人员已经全部昏迷。紧接着,我又启动了架设在博物馆主电缆上的断路器,两秒钟后,主体线路被切断了,随即馆内备用电源启动。 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博物馆由于设计之初的缺陷,电视监控并没有与备用电源联接,也就是说一旦主电源被切断,监控便告失灵。 打开那个厚三米,重达十吨的保险库门对一个职业小偷来讲并非什么难事,但得花些时间,我从背后的背包中拿出工具一通乱搞——至于是怎么搞的就不能告诉你了,因为这涉及到行业机密——反正一个小时之后就搞开了。 保险库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左侧靠墙的地方,停放着一具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位具说曾经有可能美的冒泡的,出土于新疆伊犁的女尸,虽然没穿衣服,但我也没什么兴趣,而是直奔正前方那个盖着红绸子的锦盒。 当我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那个盒子时,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盒子,他妈的,接着开,终于,我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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