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外出,寡妇饥渴难耐,约炮衣冠禽兽的初恋 (第2/3页)
自家公爹壮实的皮肉和虎虎生威的臭鸡巴。 大鸡巴黑不溜秋呀,还臭烘烘,回回抵在他嫩红的屄缝上,磨来敲去,弄得人骨头都软酥酥。再乖觉地被那丑东西一捅,哎呀,“滋滋”地冒水,舒坦得小媳妇眼都眯起来了。 他想着男人平时弄他的招数,越想越睡不着,夹住被子来回磨蹭,还是不得劲。想想舔了舔手指头,悄悄伸到裤子里头—— “嗯……嗯……公爹……臭大驴……臭鸡巴……痒呀……” 破败的小院里,只有孀居人屋里细碎的动静在清冷的月光下飘散。 魏小庄一直往东走二里地,途径金鱼村,尽头是方圆几个村子唯一的一所乡村小学。 学校里有个30来岁姓“吴”的男老师兼教导主任,一说大家都知道,戴着眼镜,不留胡子,人长得白净斯文,一个人住在东头。村里人都晓得他老婆孩子在别的地方,听说是城里人,苏州边上的小城,离得很远,吴老师犯了点错误,既是惩罚反省也是为农民做点贡献,所以上头把他调来这里支教。 吴老师人长得斯文,脾气却很严苛,平日里不苟言笑,经常抄着一根两指粗的木棍在走廊巡逻。附近几个村的皮孩子,多多少少都挨过几回他的棍子,犯了错,女孩也照打照骂不误,一点不留情。学生私底下给他起个绰号叫“吴扒皮”。 吴元华这天下了课,低着头抄着教案往自己办公室走。乡下小破学校,财力有限,他的办公室在教学楼顶边上,离教室远,屋子又潮又旧,但好在学校补偿他,这间办公室只他一人用,落得清静自在。 “吴老师……吴老师……” 他隐约听见一把软绵绵的嗓子轻轻唤他,勾魂似的,唤了好几声他才迷迷蒙蒙回过神,诧异地左右四处找。 花坛后头一个头颈裹着深青围巾的小媳妇,身形半隐在一株梨花树后面,正笑眯眯地瞅他。那呼唤声,可不是来自于这俏媳妇的小嘴。 “呀,你怎么来了?”吴元华一眼就认出来那围巾正是他亲手送出去的,心里惊喜极了,常年板着的长脸上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三步两步迎上去,握住小媳妇的手,“今儿是什么风吹的,把你吹得想起来看我了?” 徐乐生有点害羞,四处看看,生怕有学生瞧见他俩拉拉扯扯,“有人,换个地方……” 吴元华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别怕,上课呢,”揽着人的窄肩往他那小办公室走,“要是有人看见了,就说小媳妇千里迢迢来探夫,贤惠得很,篮子里还装了什么好吃的,嗯?” 吴老师不高,只比徐乐生高半个指头,这会儿凑在人耳边说话,一边说一边偷这小寡妇的肉香,烘得徐乐生耳根热烫烫,“烙饼,搁了葱花鸡蛋。”他左右躲着男人的嘴,脸颊上却升起一团红晕。 这小寡妇实在是可人,来看情夫还特意带了人爱吃的饼,使得这独居的男人大受感动,心里头又畅快又熨帖,甜蜜蜜的滋味好似小别新婚,只恨不得咬他两口嫩肉放嘴里嚼嚼,吞进肚里。 吴元华心里乐开花了,手也不闲着,上上下下地偷几口豆腐,两人连体婴地黏黏糊糊往前走。 办公室红漆剥落的木门被急急地开锁,“哐当”一声又重重掩上,徐乐生刚来得及把保险锁上,就被男人扯住领子啃上嘴。 平日里人模人样,不紧不慢的吴老师仓促脱了那层人皮,露出来底下饥渴已久的色狼真身,逮着小寡妇的嘴,舌头一个劲地往里头塞,往里头钻。两只爪子不知道放哪好了,顺着背脊在腰线和屁股之间胡乱地来回揉搓,“亲宝贝儿,我的小骚老婆…… 老公想死你了……哦……小嘴怎么这么香,这么甜……老公爱死你了……” 徐乐生被吻得直翻白眼,两手捶着情夫的背却被搂得更近更紧。发情的男人不理他似据还迎的挣扎,满脑子尽是把人吃干抹净,囫囵吞进肚子里的欲望。 彼此的身体熟识,找好角度轻轻一撬,就挤进蚌壳内滑溜溜的肉里。他咬他,吮他,肏得他发了汗。徐乐生两条细细的胳膊搂紧他,一颠一颠,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男人捅得深 捅进他的内里,他的骚痒点,他的快乐芯,于是他也乱了,抓着人的脊背压不住地呻吟,“啊……啊……轻点……嗯……老师……轻点……” 好老师干着他的好学生,撞得门“砰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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