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诅咒永生的灵魂如凡人一样拥有死期 (第2/2页)
人声,某种拟合,平上去入的声调也全无,进而显得冰冷,偏念的又是狎昵亵玩不入流的东西,尾音纵然不像妖姬那般带钩子挑起心脏,这种强烈的突兀感也让魏安僖心脏怦怦跳。 “你觉得青蛙恶心吗?” 双重交击之下,魏安僖也跟着念了起来。 “你会觉得‘变态’这个词具有侮辱性吗?在我亲吻你的嘴唇时,在我吸吮你的阴茎时?” 系统的声音冷静,似乎完全不能从中感受到半点被调戏的感觉,冷淡平静不停顿,就仿佛那个人在魏安僖耳边念着。而魏安僖? “你会觉得‘变态’这个词具有侮辱性吗?在我亲吻……” “你的嘴唇时,在我……” “吸吮……你的……阴……茎时?” 不断停顿,声音嗫嚅,脸完全低了下去。 俞寒柏不知何时收回了自己的手,面上一股严肃,皱着眉,狭长的眼微眯,像是暗夜里不知何时就要发射的利箭,危险,亟待。 可他明白自己。 写这个信的人绝对是个变态,当然变态从不会因为这个形容词而生气,纵然说出的场合要么是义愤填膺的公开场合,要么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或高呼,或怒骂,或从牙齿里挤出。 有的人会因此兴奋,但这个人绝对不会。 这不代表他就会被这个词语伤害到,亦或者人类中常用的词汇,带着动物的,狗娘养的,驴日的,亦或是生殖器官,逼,ass,骚,再或者性交的动作,日,操,肏。 不是说他铜墙铁壁,心硬似铁,而是指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感受到这些词语的情绪,纵然词语本身这个载体没有情绪,但是长久的使用场景使得人看到这个词语就会感受到情绪,褒贬,更甚是场景本身,视相?声音? 其深刻的原因在于,他并没有这些词语背后的规则和标准意识。 他多次反问,代表他不认同这些词语的情绪,纵然他知道似乎这些词语是something bad? 就好像你无法诅咒永生的灵魂如凡人一样拥有死期。 就算你带着极大的愤怒和屈辱说出: “你将会拥有同凡人一般死亡后的一片孤寂和沉默,这一切将会如海边冷月一般昭昭反射着你今生的罪恶,你死后遇到的所有光景,生者的痛哭,旁人的咒骂,路人的踩踏,自己的悔恨,甚至是坟墓旁的杂草,所有光景都将是审判。” 可是对方……却不会死。 你无法用对方不在意的事物,规则,标准去对待,斥责,鞭笞,亦或者是讨好对方。 俞寒柏明白这个人,所以他在听到了小白兔念那个人写的东西时,他勃起了。 事实上,在楼上看到小白兔的第一秒。 他就锁定了猎物。 猎物身上都有着自己的气息,小白兔也不例外,这股奇怪的味道仿佛春天里动物的发情期,自己越靠近小白兔越能感受到身下物的叫嚣。这股味道勾着雄性发情,要咬住对方的后颈,抵住对方的身躯,不能让对方逃脱。 这股味道可以勉强称为“骚味”。 所以俞寒柏收回了自己的手,双腿交叉,以稍微遮掩。 猎人,从不惊扰猎物,在时机未到时。 等小白兔念完后,魏安僖已经在等待自己的审判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着老师,就这么等着,低头等着老师说什么…… 半天还没有声音,魏安僖越加紧张,又更加羞愧。 “你不要羞愧,这应该是这个变态承受的,而非你。”俞寒柏认真严肃道。 魏安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没有一丝一毫的调笑,仿佛刚刚念的东西普通极了,就好像是每个人不需要心里建设就能脱口而出的已经有抵抗力的“我爱你”。 魏安僖心下十分感动,这个老师真好! 俞寒柏这边就对魏安僖说起了自己的分析,关于那个变态的。 魏安僖越听越心凉,越听越害怕。 “这怎么办老师!”魏安僖顾不得想什么其他的,直接握住了老师的手。 这一下撞击,让俞寒柏差点射了出来。 于是,他拿起对方的手,放在桌上,右手轻握着,以减少刺激。 “魏安僖同学,你愿意相信老师吗?” “当然了,老师!” 你看,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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