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窒息 (初次性体验 父子 监视 ) (第2/2页)
。 秋天是往昔无存的季节,满眼幽绿生机,担不起烈火般的焚烧,火红不过一段时日就是焦黑。 秋天啊,是值得叹息,感叹岁月流逝,时人抛弃言语的季节。 郑秉秋英俊的脸庞破碎,露出的是如同地狱魔鬼般阴沉又严厉的神情。他似乎想露出讽刺的笑,嘴角牵起一些弧度,却更显怪异。 郑秉秋许久没有笑过,硬是扯出的嘴角弧度,像极了郑阙甜蜜笑容的模样。 不,并非郑秉秋像郑阙,是郑阙生来随她母亲,反倒单是笑起来的模样像郑秉秋。 只是郑阙从来没见他的父亲笑过。 被儿子极端恐惧着的男人望手机里,监视器的画面—— 郑阙主动地搂抱住男人,白皙修长的腿蹭过对方的脊背,那些圆润的脚趾像是瑟缩的团成一堆,又细细颤抖。漂亮的手抓紧柔软的床铺,又伸去捏住男人的下颌,凑起脸庞与之接吻,小巧的鼻尖眷恋不已地蹭过男人银白的鬓角...... 动情又沉溺的少年气息,仿佛就在眼前。 郑秉秋见过许多次,郑阙漂亮的手指握住他自己性器的模样。青年遵从父令,乖顺懂事,色欲引得他的儿子眼尾湿润,在过程里对他的存在噤若寒蝉,又无法不纾解欲求。 郑阙分开自己的腿,露出弹软的臀和嫩红的穴口,呜咽地可怜呻吟,一个接一个地把那些情趣的用品推进湿黏柔滑的身体里,企图喊郑秉秋,却又不敢叫出声。 俊气、乖巧,容貌出色,成就不凡,郑阙被郑秉秋养成了位贵公子。 被恨、厌弃和怒意灌养成长的郑阙,本该极度憎恶自己,手持尖刃弑父。郑秉秋考虑过他被郑阙杀害的可能,他会让郑阙清醒自己,拔掉他儿子的利齿,砸碎他的反骨,再把对方送进监狱。 这不失为一种让郑阙永远陪伴自己的方式。 郑秉秋的指尖移到屏幕里郑阙色气喘息、魅惑人心的俊气脸庞,又移到青年的脖颈,在那部分磨厮,像是抚摸养大之后,忘记了训诫疼痛的幼犬。 青年颈部青色的血管、喉咙的伸缩滑动是那么鲜明。只要,再用点力,郑阙就会安静下来,也不会让他几近失态,令郑秉秋严谨自持的修养毁于一旦。 自律克制是为人基本,放纵来历不明的感情控制理性,终归带不来可观的好结果。 背叛。 几回背叛。 同他的母亲一样,两人留着背叛的血液,这血液令郑秉秋的心脏被千刀万剐似的疼痛。 他爱李清镜,爱她入骨,不择手段地虏获佳人,盼望不成器却俏皮可爱的幼子留得住芳香美人,母爱总会拉扯李清镜动摇摆荡的心。他照顾年幼的郑阙,和那孩子等待被正名为郑家夫人每月那偏少的几日探望。 换来的却是李清镜的不辞而别,她和那位小姐不日将移民海外。 那是痛彻心扉的一刻,没有比所爱舍弃自己更甚的痛。郑秉秋没有食欲,没有任何欲望,他的灵魂被剥离,心脏也就被涂抹成糜烂幽暗的漆,温和、体贴和爱,再没有了意义。 而现在,郑秉秋宛如找回了自己的灵魂,诡秘而扭曲,甜如蜜的笑容,正挂在他的嘴角。那道眉间的沟壑像是浅了稍许,但郑秉秋的神情却不似位正常人。 理智。 人若没有理智,付出的代价和后果无法挽回。 郑秉秋的眉梢上抬,他弹走雪茄燃烧的灰,交叠的腿放在玻璃茶几前。 他的手撑着自己的眉心,嘴角低垂下去,他怒气满溢,严厉英俊的脸庞依旧冷寒似冰,眉间的沟壑比之前更深。 丑陋的感情唤醒了他。 从什么时候起,郑秉秋不再爱他的妻子?可悲......而可笑! 郑秉秋披上大衣,走出房间的门,他难得克制,克制崩溃的理智防线和疯狂的妒忌。再不转移这位氏族家主的注意力,恐怕郑阙会死在他手上。让郑阙死亡,这是郑秉秋不想看到,也未打算做的事。 舒压的途径并不只有一条——亲自执行监狱里的处刑,欣赏凄厉惨叫与恳求悔悟。 仅仅是有余者热衷却无法享用的权力消遣。 郑秉秋少数不多的爱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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