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陈事无人知(肉渣) (第2/2页)
只是很可惜,她不过猫哭耗子。旁人的悲喜不过她的调剂,若不是心硬如铁,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修上大乘境。 合欢宗里易丢心,她守得牢实,自会脱颖而出。 到嘴的肉,若是因为怜他境遇便松了牙关,岂不可惜? 将倾凑近,将那只熟润的顶端含在口中,只是轻轻的舔弄。圆润光滑的顶端被旁人吃在口中,包裹在湿热黏滑的腔内,很奇怪。 猝不及防,那个地方被吃掉,哪怕只是吃进了一个头部,冲击感也是巨大的。很奇妙,若是往常,那个东西绝对会贴肚站起。今日里,那东西却格外不成用,只会耷拉着,软弱可欺。 被包裹的感觉好似浸入了热水中,那妖精一点点吃上去,他的东西被纳入温暖潮湿的洞穴,恐惧感和安心感矛盾又契合。还有一丝从心口攀爬而上的非生理性快感,悄悄腐蚀他的“壳”,企图突破那层看不见的“甲”,侵入内里。 脑海里有什么在尖叫,尖叫着警醒他逃离这比鸩酒还毒的温柔乡。身体却又困顿在原地,贪恋这般逐渐被包裹的温软。 若是她能为他停留,能施舍他一丝他对她的情意…… 他也愿如那蜉蝣,朝生暮死。 醉时,总是会想些不现实的东西,情绪难以掌控。待大梦一场,或许这些充沛的感情,便能在梦中消去了吧……或许记着,却也该是只觉着好笑。 剑修,修的是剑道,便是该少为情感所累。他向来压制着魂魄深处的渴求,就是因为他知道,或许她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却并不是一个适合去爱的人。 他不想落得一个成为她有兴趣时才会逗弄的宠物的下场,那未免也太……贱。 将倾含着他的东西,尝起来很干净。她没有刻意将它催胀催熟,并不是不想要那元阳,只是突然不那么急了。 落下两滴水珠打在发上,她不急不缓的边吃着那东西边抬头,却见那眸子水润。 “啪塔”,再一滴打在了她鼻尖上,她不理会,只管往深了含。那东西的顶端抵到了喉管,因为熟练所以并不会让她感到难受。她尽可能运用技巧,让那只东西感觉舒服。 史辅成两手扶住她的发顶,只是轻轻贴上。 也许是她的含吮让他太过舒服,也许是醉意冲垮了心堤,他昏了头:“阿倾……” 百忙中,将倾抽闲,含吮着那只萎靡的器物回了句:“嗯?” “我,我不知道怎,办了……”他话都说不清楚,有些哽咽。 将倾嘴上不停,安静的听着。 “我真的,真的……我没办法……”剑修历来好像同冷硬、坚韧挂钩,事实上旁人眼中的史辅成也是如此。 三兄弟里,他是最想父亲的孩子。平日里,他沉默、勤奋、资质好、肯吃苦、爱剑,比起他那顽皮的长兄和会卖乖的幺弟,可谓是剑修中的楷模。 可人啊,总有绷不住的时候。“甲”被撬开一角,掀开,里面是脆弱而柔软的内芯。更可笑的是,这是他自己撬开的。 明知没有结果,尽头火燎过后是灰烬,他却还是一厢情愿的陷进去了,现在只是可笑的,企图守住身体。 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守得住多久。连大自在殿的活佛都未必能够抵御,他不过一届普通剑修,不禁酒色。今日不过喝了点酒昏了头,竟直接发展到这步。 他一时竟不知是合欢宗妖女技法高超,还是他自己不够坚定,理智竟追不过情意与渴望。 “我们能、不能这样……一,一直……”他甚至企图要个承诺。 哪怕对方答应了,他也不敢信的承诺。 他的悲喜,将倾能够理解,却无法共情,只觉得好逗又好笑。 她缓缓吐出口中的肉枪,那只器具被嗍得晶亮,好像更红更膨大,看不真切。 她很是随意的答道:“可以啊,”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我们便一直这样:吃一锅饭,睡一张榻,看一轮月。你练剑我看着,我酣睡你抱着,我飞升了就等你,我们一直一起。” 这话说得随意,但她却是难得的心头一震,难以克制的开始畅想……好像,如果是同他,那也不错。 她日子过得向来很热烈,却没有感受过深林里劈柴织布的平静。那种凡人夫妻间温馨的小日子,她曾经也想要体验,只是不了了之。 现在现成的,她有些犹豫。史辅成,这个人太合适,也太不合适了。 虽然她最初的目的好像本就是这个。 望着那双眼,里面透露着的不安安抚了她。 管他呢,陈年旧事,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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