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伪善攻与美艳堕落mb受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第3/3页)
伸缩得更狭窄紧致。 “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谢司又想起了方才楼下沈醉红艳艳的嘴唇,下腹猛然一紧,烧起火来,被夹得喘了一声。 低头看,发现床单上的确被蹭出了一点点很轻的口红颜色。 很轻很轻,像方才沈眠在楼下同他说的第一句话。轻到让人可以很容易地在理智回笼前拒绝,却羽毛般挠得人抓心挠肝,不忍心离开。 “啊啊啊....太粗了...痛...” “小骚货。”谢司低哑地嘲弄他,温热呼吸喷薄在他耳边。 沈眠全身泛起了红潮,白而薄的皮肤很脆弱,留下青青紫紫和泛泛红痕。他头一次发现他工作的性质,他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除了卖逼以外一无是处。谢司的那根东西进入得太深太重,挤压着他的胃袋,酸涩的液体像是要一股脑儿往外倒一样,他总算认清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张着嘴哭出了声。 他是个婊子,出来卖的婊子,有钱就可以捡回去操的小妓女。 谢司置若罔闻,双手攥住他的臀,提起来凶残地往里肏,龟头研磨过敏感肉壁,顶着一个个未知的角落,想知道哪个地方才会让他爽得尖叫。年轻的肉体不断挺胯顶撞而入,打桩机一般激烈凶残,交合处不断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和膏体因为过度摩擦而变成白沫的噗呲噗呲声,大波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小荡妇,想射了?” “傻逼...老子持、持久得很...啊!” 沈眠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指尖都泛白,被欲望支配的恐怖再次铺天盖地地袭来,前头的性器依然挺立着,没有一点要射的征兆,但正是因此更加逼得他发疯。 谢司摸着他软绵的屁股,摸到了一手的潮湿,忍不住把手指送到沈眠的脸上,却也摸到了满手的潮湿。 沈眠的眼泪。 沈眠哭得一抽一抽的,因为被他喊小荡妇小骚货,也因为爽。他心里却还有些庆幸谢司还没有说吃最令他难堪的,很漂亮的桃花眼睛里全是泪水。 然而谢司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宝,不喜欢被操么,”他爱怜地把精液涂抹在他脸上,听见沈眠细细软软的哭腔浑身发热: “我都还没怎么干你就哭这么厉害,真是不耐操。” 原本隐藏的情绪霎时入开了闸似的疯狂涌出。谢司胯下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往死里干,把肉穴肏成了水蜜桃般的深粉色,肏烂熟肏开合,阴毛与阴毛相互绞搭纠缠在一起。 “小荡妇,顶到你骚心没有,爽不爽?” “呜呜...不、不要这样叫...”沈眠软软地哭哼。 “那要怎么叫?”谢司用小腹狠狠地顶了顶沈眠的屁股,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喘再次起了反应,“叫小母狗?” “叫宝贝...嗯...啊啊!太深了...出去!你出去....”沈眠想推他。 “求哥哥。”谢司说。 “哥哥,叫宝贝好不好...啊...哈...”沈眠一向擅长撒娇,舒服得腿软直哼哼,又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撞飞出去了,荡漾难耐地求谢司。性器爽得流出了水,眉眼含着春潮,色情得让人发疯。 “小荡妇每天卖逼,把腿张开求操,怎么配叫宝贝呢。最多就叫小贱狗,小骚货罢了。” 谢司的声音低哑而温润,笑容很淡,看着身下少年撅着屁股挨肏的骚样,从正面叠起他的双腿再次猛干他,鸡巴插入后穴,内裤濡湿,交合处泥泞不堪,听见沈眠哭得嗓子微微发哑,让人心猿意马。肉穴被撑开到极致,小腹都要被插坏,紧紧掐住他的下颌,吻他艳丽水润的唇。 “唔...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悉数被吞入喉舌间。 谢司难耐急促地吻住沈眠的唇,再一次尝到了寒梅的冷香。他一瞬间变得嫉妒,沈眠上过很多个人,陪过很多个恩客,他的鸡巴已经脏透了,他就是个下贱的婊子,现在又在被他干。有一就有二,他这么骚,尝到甜头后说不定还会张开腿被其他的人干,发骚发情的淫妇。 “你上过多少人,他们操过你么?知道你滋味么?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张着腿求日么?” 谢司阴郁地把沈眠的嘴唇咬出了血,却发现更为红艳勾人。他把的血液和口红一并吞吃入口中,硕大囊袋沉沉撞击两瓣雪臀,揉他奶子,掐他屁股,鸡巴捅入他的敏感点处的小小嫩肉,肏得沈眠分开腿哭,不住地摇头: “没有...没有...” “一天不吃鸡巴就骚得流水,欠操的荡妇。” “呜呜...哥哥....哥哥”沈眠双腿发软,抬起屁股讨饶。 汗水浸染湿了谢司的黑发,几缕发丝贴在额角。他恶劣地射在沈眠肉穴里,肠液包裹着他的鸡巴,媚肉勾引着他的鸡巴,马眼不断滴淌出液体,胯部重重顶弄肏干,侧着身子挨肏,奸淫可爱肠道,射给他的骚婊子,他要被自己干坏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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