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掌门的木马逼问 (第2/2页)
连接处似要被切开,敏感的阴蒂更是被压得充血。 这木马被调得分毫不差,正好是月掌门踮着脚尖能勉强站立的高度,为了不让秘处变得血肉模糊月掌门只得用力夹紧双腿,身体像骑在刀锋上一样紧绷。 “下盘功夫不错。”炎魔淡淡地赞道。 两狐愤愤不平,酸溜溜道:“这么稳的下盘,得骑多少男人才能练得出来呀,比不了,比不了~”说罢在月掌门的纤腰狠狠拍了一掌,打得月掌门身子一凛,花蒂被尖铁重重一磨。 “啊——” 狐狸撇了撇嘴,抓着月掌门的肩膀往后掰,让他仰倒在木马上,“呸!骑着木马还不忘浪叫勾引男人,真骚!” 月掌门的雪臀被木马从中分开,尖铁从阴蒂碾过会阴在碾过整个臀缝。好在炎魔没那么丧心病狂,只用了较钝的铁做尖角部分,月掌门才没当场来一个下体两半的表演。不过钝铁的滋味也不好受,两狐拽着月掌门的身体左摇右摆,前后晃动,还时不时的蹂躏乳房和屁股,让月掌门痛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 “天门宗月掌门的屁股咱们也说打就打,传出去好有面子的!” “可惜玉掌门死的早,不然哪天主子把四大掌门都抓过来,让他们在光着屁股趴成一排,想玩哪个玩哪个,那才有意思!” 月掌门被折磨得汗流浃背不住哀鸣,可还是极力稳住声音:“炎魔……你这样……算什么……要杀我就直接动手!” 炎魔抽着烟,对月掌门的声音恍若未闻,倒是那两只狐狸兴致勃勃,不住地奚落月掌门。 “这贱人长得真的好美呀,要是废了修为卖到娼馆里肯定当的头牌,不知道到时花名是叫小桃红还是赛春花,每月能赚几两银子呀?” “诶,去娼馆里做规矩大还得给老鸨抽头,不如在街边做私娼。往墙根一站,媚眼都不用抛,就有大把的汉子要跟他进巷子!每个男人收一两,一个月能挣上上百两,好赚呢!” “是呀是呀,还是做私娼好,晚上先伺候完儿子再出门接客,既能保住掌门的名声,又能尝尽各种肉棒,还能赚银子补贴门派,多好呀,普通人求都求不来呢!” 两狐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月掌门的娼妓之路安排的明明白白。 月掌门低着头,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流下。 炎魔清楚月掌门路数,数次在月掌门灵力聚成前将其打散,两者的过招毫无声息,两只狐狸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嘴里依旧不干不净,一会把月掌门说成寂寞难耐和儿子上床的荡父,一会又说月掌门是靠卖身才当上掌门的是整个门派的肉便器。 炎魔吐了口烟圈:“月掌门,本尊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说实话本尊就放你下来,怎样?……首先,你总共有过几个男人?” 炎魔不只是问,还拿出刚刚印过月掌门性器的本子准备记录。 月掌门与炎魔是老相识,在月掌门眼中炎魔行事跳脱,虽非器量狭隘之徒,但到底因极天之死结下了梁子。此次以身犯陷,一方面是想探探虚实,若炎魔与嘻嘻勾搭成奸,自己此劫怕是难以善了,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差别;另一方面则是想化解旧怨,炎魔与极天的兄弟情未必深到哪儿去,若是能用捅两刀、断一肢解开心结,月掌门也可以接受。 但炎魔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看自己的眼神与其说是“蔑视”、“厌恶”、倒不如说是“你别逼我”。自己怎么逼他了? 月掌门尚未得出答案,胸前突然一热,竟是两狐贴过来舔弄乳头,两狐的舌功相当不错,月掌门很快便有了反应,原本因疼痛而干涸的秘处也重新湿润起来。 两狐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是不是人数太多数不过来啦?” 炎魔伸手比了个数,“比这个多?” 月掌门脸颊发红,颤颤回道:“没、没有……” 炎魔点了点头拿笔记下,“还好,勉强不算残花败柳。”然后又问出第二个问题:“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用的前面后面?” 月掌门的阴茎被温热的小嘴含住,灵巧的舌头在柱身上下翻飞,月掌门只觉得阴囊渐渐收紧,如坠云端,但在极乐来临前顶端就被掐住,两只狐狸皆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不记得了。” “本尊能看出来你说的是真是假。沉影,别糊弄我。” 狐狸捏住月掌门挺立起来的玉茎,撸开中间的孔洞,将一支杆茎粗糙的红艳花朵缓缓插入,它们的动作缓慢,花枝插入到最里面后还深深地顶了三四次,炎魔将月掌门压抑着痛苦的颤抖看得清清楚楚。待月掌门喘息片刻两狐便开始用花枝肏弄月掌门的尿道,时深时浅时而拨弄,月掌门痛得唇瓣都咬破了,眼泛泪光,无声地说着“炎魔你不得好死”。 “想好了吗?” “……用的前面……不记得什么时候了……” 半真半假,行吧,炎魔耐心记下,又问:“腰扭的够骚,他教你的?他都喜欢用什么姿势?”接着炎魔又从柜中拿出一根透明的阳具,扔到月掌门胸前:“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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