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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在余知涯紧闭的嘴唇上晃画着圈,从唇线到唇缝,给妓女涂口红般极尽轻慢,直到他整张嘴唇都湿润黏腻起来,才停下来对着他的下唇顶弄,有种故作敲门的戏弄感。 但男人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掐住余知涯的脖子,不重,余知涯仍紧咬牙关,对方悄无声息慢慢收紧力道,黑暗里余知涯的视线开始发白,呼吸越发稀薄,昂着头大张着嘴喘气,下意识挣扎求饶:“别……!求你……” 下一秒寒冷的空气重新猛然灌入他的呼吸道,叫他鼻腔发酸,他瘫软地靠在后面的板子上,鼓噪的耳膜里只有自己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和咳嗽,等到他缓过来,已经眼泪糊了半张脸,滚烫的、粗硬的鸡巴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像可笑的拭泪。 余知涯背在后面的双手握拳,再松开,再握拳,青筋凸起,他狠狠闭上眼,张开了嘴。 还好,还好……肉棒小部分插进他嘴里,挤压他的口腔,而他什么也尝不到,只是在吞吃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一根糖葫芦或者什么都行。 那人试着浅入浅出两下,冠状部被牙齿剐蹭,“牙齿收起来,”他说,不咸不淡地,“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拔了。” 看出这人的狠辣,于是余知涯把嘴张到最大,再捅进来感觉已经顶到他的喉头,他连连干呕想要退开,却被迫压着后颈往前,吞进了更深一截,已经是极限了却甚至吃不到根部。那人滞留片刻,似乎在饶有兴致看他干呕,不然就是享受这片刻给龟头带来的推揉,等到他适应,才慢慢操弄起来。 口交是个技术活,余知涯的舌头找不到地方安放,被粗大的肉棒压榨生存空间。插进来,舌头忍不住翘起,几次舔到对方暴起的筋脉,他抽出,余知涯只能趁这时候大喘气,把舌头往外吐,追逐着顶堵到龟头上的小孔。余知涯被操得头晕,几近机械性地舔吞,那人越插越快越撞越狠,囊袋频频拍到他的下巴,不过一会就湿了,沾上的全是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不知过了多久,余知涯嘴巴已经麻掉,口腔里胀大一圈的鸡巴把他已经被操红肿的嘴唇再撑大几分,那人终于抽了出去。 “啵”的一声,黏腻的,余知涯的嘴唇被拉出一根水淫淫的长线,在不断拉远的距离中终于断开,沾在他的下巴上,他如同斩断束缚重获自由的提线木偶,啪嗒一下,无力地跌到那人身上。 不用看也知道,余知涯感觉自己的嘴、耳朵、面颊都火烧似的辣,一定红透得吓人。而他很快被再次推回去,腰部一凉——那人把他的衣服推上去,拉下松紧腰的运动裤,一只手动作不开,裤头卡在胯部,他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出一小片水渍。余知涯大脑嗡地一声,不顾喉咙肿痛,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虚弱: “不——!别扯我裤子!”他动起来,扭着下半身想要逃脱,“妈的,你不是说你不操男人屁眼吗?!滚!滚——!!” 余知涯的胯部被膝盖按住,那人用双手直接把裤子连同内裤剥到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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