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 公婆h (第1/4页)
寒风淅沥,琼琼絮雪纷纷,屋外院落发出轻微的铲雪声。 江漾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了看窗外,冷日晃晃地亮着,定然已不是清晨了。 她瞬间就清醒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思索翠浓为何不叫醒自己,早辰应该去给婆婆请安的。 虽然梅玉温对她温柔可亲,肯定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责备她,但是江漾对这种和蔼的长辈向来尊敬,怎么能才刚成亲三日就赖在床上。 她还未拿起衣桁上的衣物,身旁的人就又黏了上来,单手搂过了她的腰,直接把她压在了床铺内侧,鼻息带着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声音朦朦胧胧地传过来:“乖侬儿,继续困唔。” 似乎是江苏下河的乡音。 江漾心尖一动,觉得他沙哑低黯的嗓音带着吴侬软语真的是别有意趣儿,酥得人全身发麻。 她好像找到了个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凑近去他嘴边,想继续听一听,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睡得熟了。 他的睫毛长而密,鼻梁挺直,唇角是有些上扬的形状,平日抿着唇,倒是看不出来。现下睡着的脸上难得的带了些少年气,清俊温雅,濯濯如玉。 好像生来就透着股芝兰玉树的风致。 昨晚闹得太过,后来他好像又射了两次。江漾身下又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想来应该是被清理过了,不知道闹到了多晚,也不怪乎他这么困。 想到这些,她又觉得自己每次做着做着就睡着,让他来收拾残局的做法实在是有些过分,便也不闹腾,乖乖被他抱住权当个暖婆子了。 也不知道别家小夫妻是怎样的,她总觉着柳濯月实在是要的太多了,让人有些招架不住。而且……他昨日好像射在里面了…… 腿心泛酸,浑身提不起力气。 江漾委委屈屈地想,她还有些不想要孩子。她连妇人这个身份都还没有适应,要是突然蹦出个娃娃喊她娘,那可真是要被吓死了。 待柳濯月醒了和他商量一下,实在不行,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那就闭着眼睛生了吧。 嫁进了这么显赫的世家,哪还有她说话的份儿呢。 江漾叹了口气,脑袋缩在热热的胸膛处,那人熏的香带着淡淡的金缕梅和竹叶夹杂的气味,清雅又浅淡,很好闻。没过多久,她的眼睫也一点一点地垂下,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个回笼。 ——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有鸟雀在院落里叼啄着香果的籽,发出有些嘲哳的声响。日光透过窗口一格一格的爬上来,洒着璨璨的光,透过床幔,照在两人的身上。 柳濯月睁开眼睛,半靠起身,看向漏钟,已经过了巳时。他侧躺着,又抱了抱怀里的小姑娘,粉面朱唇的,没忍住,俯身亲了上去。 很克制的吻,更像是两片唇瓣在摩挲。 “唔……”江漾被吻醒了,还有些迷糊。 “饿不饿,现在起身,还能赶上母亲今日的素斋。” “嗯。要吃!” 收拾完毕后已是将近正午了,冬日的暖阳耀耀地照着,檐角流了淅淅沥沥的雪水。 江漾今日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根双蝶流苏簪,粉黛未施。身上穿着粉白色的裙衫,像是一株嫩生生的垂丝海棠。 两人双携走在路上,江漾突然道:“你昨日好像弄进去了。” 柳濯月愣了一愣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开口道:“不会有的,吃了父亲给的药方子……” 江漾原本只是想说一说,却没想到柳濯月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她此刻也少有的手足无措了起来,颇含歉意地拉了拉他的手,说:“只是现在不想,以后……以后再想这些……好吗?” 她又觉得愧疚,问道:“那种药伤不伤身啊?” 柳濯月被她拉住,把她的动作和神情看得清,带着笑回她:“本就没有让你才这般大就生子的道理,那药是父亲找的,温和的方子,没什么副作用。” 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她,声音里带了些迟缓:“那日……你第一次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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