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让神神叨叨变成正能量的 (第5/5页)
。 谁说的?还是我自己瞎想的? 师朝云啊师朝云,命运把你跟我绑在一起,怎么我还是没改变你的命运呢? 我把冷水捧在脸上,思绪闪过不寻常的地方——我高中梦见的最后一个师朝云,好像比我大了不少,昨天夜里梦见的,也比我现在老了不少。 要说是那罐子禁锢灵魂自我调节也罢,可高中的梦怎么解释?我跟师朝云一直以来都是同步梦,不可能出现这种我小他这么多的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考虑的空当儿,师朝云在我面前凭空出现。 “九九。”他唤。 哦,或许唤的是,“玖玖” “狗东西。”我一口咬上他的脖颈,泄愤似的,缓缓加重力道,直到他发出隐忍的抽气声。 我满意地撤了嘴,却因着过于亲密的动作红了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假殉职回来“诈尸”的丈夫呢,其实谁知道这感情只是我一人的戏。 “玖玖。”他又唤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听着他这熟悉的开场白,“我该不会是那个渣女吧?” 他抿着唇,唇珠在压迫下向里收敛,“怎么可能?” “那是怎么一回事?”我拉着他到客厅坐下,细细端详着他的眉目——比我两次噩梦看到的都年轻。 “玖玖在五岁的时候其实就来过我的世界,那时候我也五岁,我刚想在这个可爱小姑娘面前耍个帅,结果一阵风把我右衽上的飘带扑在我脸上,你看了取笑我。我问你姓名,你说你叫玖玖,后来你便消失了。我只记得玖玖,和那件绿色襦裙的衣角。 后来六岁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边族女孩,九九,她穿一件红色襦裙,火红的颜色在她身上尽显张扬,完全没有五岁的你那样内敛安静。我觉得她不是玖玖,可样式相近的襦裙、我以为一样的名字、还有突然消失的异术,都让我不得不把她,和五岁的那个玖玖联系起来。 我们准备去私奔。后来父亲把我绑在柴房,我没去成。我想,那也好,正好我觉得她不是玖玖。 后来十几岁,我又遇见了她,我自五岁就没见过玖玖,而她在六岁时为替出现,让我十几岁时也被她牵动心神。我总是下意识把她当成玖玖。因为我确实没法忘记玖玖。 我们又去私奔,她却误以为我盗了她家的财物,把我按在床上羞辱一顿,然后甩手走人。 然后我就见到了真的玖玖。 你来了的时候,我太惊喜了。可是长期的礼仪使我不得不按捺住这种喜悦,可它还是从一点一点的缝隙里泄露出来。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不直接地表现出我的喜悦,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你只出现过寥寥两次。 我睁开眼,看见了你的绿色襦裙。 后来你又偶然造访,留下了我们都有记忆的一次见面。 你说小时候的诺言当不得真的,但为什么我从小时候,到现在也难以忘怀于你呢? 我不想让你认为我罔记小时候的你,也不想直言你我的旧缘。 我就放任这次见面这样结束。 后来你再没有来过,我夜间少梦,有一次却偶然进到你的梦境,我看见年长的我背着那个名叫九九的边族女人,上山求药。我看见你注视着他们痛哭流涕,我想抱抱你,可我们都没有实体。 我怎么能让你这么伤心呢?那个′我′真是,六岁的事情怎么当的真呢?我想。可随即又想到,我不也是把五岁的你喜欢到现在吗?我亲耳听着那个′我′说出,′用久久换九九,值得′,值得什么?我默念,用久久换玖玖,才值得呢。后来像预示似的,我果然又遇到那个女人,她独自在异乡生病,我好心背她去医馆看病,她嘴里去却嘟囔着梅婆婆一类的话,医馆果然治不好她的病。我又发善心远赴异族,到她们那的梅婆婆那里,那个梅婆婆竟然就是梦里的那个山上婆婆。我请她治病,她说′要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或是你的命来换。′我想,我最宝贵的东西是玖玖,我的命还想留着再见玖玖一面,我干嘛要换这个女人呢? ′那便作罢。′我说。 ′你当真不救她了?′那个婆婆淡然道。 ′不救,生死是她命数。′我说,心里却盼着这可千万不要因此就不给我见玖玖啊。 ′总算扛过了轮回的命数了。′我不太明白她在说谁,或许是那个九九,或许是我。 然后那个九九死了,我就来了。” 我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由惊喜到惊诧再到欣喜。 师朝云不用再经历那些难捱的情丝与压迫了。 对吧? 我才不在乎哪个九九呢。 只要师朝云还活着。 我往前凑了凑脸,奖励性地吻在他脸颊上,如愿以偿看到他的脸铺上薄红。 “那是不是,你的轮回,轮到我这里了?”我问他。 “应该是吧,”他展颜笑了,“那个婆婆说,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嗯,把我送给你。” 自述的最后一句:从此,舒玖和师朝云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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