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锁管束/项圈/母狗之姿 (第2/2页)
价,贺兰琼不仅头发变白眼眸猩红,精神状态也极为堪忧,时而混沌时而清醒,更需要祭品的抚慰,所以他操姚绪操得最多,还仗着职权经常独占祭品,惹得手下人很是眼红。 姚绪掏出没有信号的手机,点开打上许多红叉的地图,很快确定了前往的目标。 … 放学时间。 封锁线内的天气异常,上午还阳光明媚稍嫌炎热,傍晚时分却已经气温骤降,仿若临近深冬,冻得人缩手缩脚。 但这其实还没到最冷时分,越接近凌晨,气温越是低迷,还会下起能见度极低的暴风雪,姚绪作为祭品偶尔能聆听到密言,隐约感知到是为了不让他们在夜晚出门,却更坚定了有什么东西藏在夜晚的暴风雪中。 但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探寻未知,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姚绪去做。 他在找一个人。但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的一天。看着地图上新添的红叉,离被困在这里已经过去了正好五十天,姚绪的眉间皱起了深深的阴云。 腹部下方突然涌起了微妙的感觉,姚绪一边咬下一口能量棒一边打了个寒颤,一股压抑已久的尿意直冲头顶。 他已经一天没有上过厕所了,不是姚绪不想,而是他不能。这也是学生会对他的另一层管束,为了防止他逃跑后直接躲起来,用特殊道具锁上他的阴茎,让他不能自主排泄,只有携带钥匙的主席团成员才能解开阴茎锁,不然他就只有被尿液憋死的份。 姚绪简直想为他们的机智鼓掌,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是人,却突然发现山外有山,不是人外有不当人,比起手段歹毒的主席团,信奉有什么不对踹一顿完事的他确实嫩了点。 他迟早会一个一个地弄死他们。 “找到你了……” 比寒风还要凌冽的嗓音穿透了耳膜,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带着铁链的皮质项圈,猛然甩在了姚绪的脖颈上紧密闭合,嘞得他喉结剧痛,爆发成一声如同呕吐的咳嗽。姚绪的脖子到脸部的肌肤瞬间充血涨红,他抬手本能地抓住项圈边缘,因喉间的窒息感不由得张嘴吐露舌尖,如同呼哧喘气的犬。 脖颈上的力度倏然收紧,清脆的金属相撞声中,姚绪被拽得一个踉跄,无数道鞭子与此同时缠上了他的每一处关节,往不同的方向用力一拽,他便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一双有力的臂膀被束缚着向后提在空中,胸膛和脸皆紧紧贴在地面,臀部高撅双腿大分,被逼着在一个人的脚下,摆出了代表臣服的母狗之姿。 铁链被收短,咽喉受限,姚绪被迫抬头,额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片阴影,眼里没有丝毫的臣服之意,神态里也不见狼狈屈辱。他甚至很是从容地冲面前人打了个招呼,仿佛他此时并不是跪在别人脚下。 “贺兰琼,你要是再来晚点,我就要憋死了。” 他形状锐利的眼里带了些湿润,因喉间的紧缚嗓音滞涩含糊,裹着微微受凉的鼻音,好似在示弱,又好似在向亲密之人不满地埋怨。 但贺兰琼知道,这个桀骜难驯的祭品从不示弱,也不与他关系亲密,不管是以前,还是地位逆转的现在。 他只是在嘲讽他,在激怒他,毫无一只私自跑出笼子、即将被主人训诫的母狗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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