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R18G反社会人格有虐杀兴趣的女高中生x中年社畜颓丧扭曲有被食癖的男特工) (第3/3页)
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操。终于轮到我了。”一人拉扯男人的头发,迫使他跪在地上。 “舔。” 男人从善如流,牙齿拉开拉链,含住阴茎深喉,肌肉隆起的胳膊箍住对方大腿,将他向自己方向拖。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 人影远去。夜深重了,露水潮冷。吕律蜷缩身体,迷迷瞪瞪地打盹。恍惚间听到沙沙的拖行声,她睁眼惊醒,险些一拳挥上男人凑近放大的脸。 “我以为是只小猫。”男人蹲下,嗓音嘶哑低沉,像是自言自语:“我用肉喂了几天,它就来得勤。毛色驳杂,怕人。你见过没有?”吕律嗅到酒气和腥味,不出声,只仰头审度。他乱糟糟的头发上粘连着血块与精液,额头上有道新鲜的伤口,深色酒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沿淤青的两颧滴落,滑过布满掐痕的脖颈上,没入锁骨和胸膛。此刻他是脆弱易侵的。没来由地,对着眼前的健壮男人,吕律生出这般荒唐想法。 “你盯着我的脸做什么。”吕律弓起背脊,像小猫炸毛。他声音里是有笑意的。但她看不分明对方表情。幸而巷外有光一闪而过,照亮了男人弯起的眼睛,琥珀流金。 “酒。”吕律察觉到自己在颤抖。熟悉的剧烈渴望骤然降临,在胸腔中增生膨胀,几乎将她占据。 “这个?”男人心情似乎更好,尾音上扬,用拇指抹过淋漓的下颏。吕律愣怔,未来得及躲闪他伸来的手。很轻,如羽毛拂面。她下意识舔舐唇角隐约的湿润触感。腥,咸,涩,甜,酒混合血的不洁。 “我很喜欢酒。给我,就能对我做任何事。”男人谈论自己如谈论一块临期的肉:他将身体铺陈在砧板上贱卖,任由苍蝇嗡鸣,在其上产卵。这很可疑,散发着腐烂的臭气。还是会有人买账:看那油脂是多么肥厚诱人呀。吕律吞咽了口唾沫。这必然是陷阱。方才的顷刻灯光足以让她看清男人环伺的眼神:他饿得太久,只盼将猎物开膛剖腹,生吞活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认得这样的表情——在镜子里。 “你该回家了。”男人起身,跛行离开。塔一般笼罩着女孩的庞大背影拉长,变淡,最终消失。 周四,放学后。 困乏疲累席卷了吕律。连着几场测验,将她最后的精力也挤榨干净。如果发挥不好也没办法——谁让妈妈昨天尖叫了一整晚。女孩揉捏眉心,将尚且新鲜的记忆拿出来咀嚼。妈妈很听话,待在她亲手布置的“改造室”里,见她来了,呜呜地呼唤,讨好地用脸颊蹭她的手。但她记得女人失控时的响度。吵到邻居可不好。吕律将女人压在地上,要用蛮力。浑身抽搐,四肢挣动的妈妈有些难缠,好在她已经长大了。铁链和束带也帮上了忙。将剪碎布条填满口腔,勒带塞住,胶带封严。这样就安静些。她拆开纸包,女人随窸窸窣窣的响动别过头,扭动身体像声源蠕动。像是可爱又愚蠢的小动物。这种药物她仍有存货,因为妈妈没能将剩下的翻出来。脱瘾症状出现在八小时至十二个小时内。原先她已经消减妈妈的用量了,但现在计划全被打乱。抽出针管,扎入静脉。原先是走肌肉和皮下,但感染频发,也会让妈妈变丑。动脉注射则损伤心脏,易猝死。妈妈也偷试过烫吸,被她狠狠打过一顿后听话了不少。现在乖顺了。她伏在妈妈的胸膛上,耳朵贴着干瘪的乳房。她没有被母亲哺育的记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母亲做饭的味道了。最近一次还是小学,母亲指示她去取悦男友,以换取药品吸食,之后摸她的头夸好孩子,还煮了盐水面给她吃。心跳和呼吸已趋于平稳,堵嘴应该不会引起窒息了。第二种药物,无法得到供应。说来讽刺,妈妈是想重新振作,为了治疗戒断期间的失眠和焦虑才开始服用它,至少声称如此;未料产生依赖,在泥沼中沉沦。控药、戒断、复吸、恶化,循环往复,重蹈覆辙。但,这是首次妈妈成功停药的第十天,之前从未超过一周。就算这次没有多余的药作后备,也能成功吧…吕律猫缩在蛹状的母亲身边,捂住耳朵。就算以蚊子的音量,呻吟和哭喊也能协奏成仿佛来自地狱的交响。晚安,妈妈。 “你心情很好嘛。”凭校服判断为同校生。吕律在脑内检索对方的外貌特征,同时调整面部表情,将嘴角上翘的弧度收敛。原来自己一直在笑啊。 “是你呀。请问…有什么事吗?”范围缩小为同班同学。她默数眼神交接的秒数,意外的是对方主动避开视线,而且满面通红:“原来还记得我。那下次的互学会你还会来吗?” “当然。”她整合信息,眼睛适时弯起:“明天见。”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