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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态度来同我说话,我愤怒地抬起头,瞪着他。事后想来,我红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怒视着他地样子,应该又丑又狼狈。 “我只是爱你,你懂吗?我无法忍受上课的时候看着你而你却不是我的这个事实。要解决这件事情的唯一办法就是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I just love you, do you get it? I ot stand the fact that you are not mine while looking at you in the css. The only way to solve this is to be with you, do you uand?)”我无法控制地提高了音量。他看起来有一瞬间的慌乱,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一般来说,在这边的校园,为了避嫌,老师和学生见面的时候,都会让办公室门半开着(为了避免校园自上而下的性侵事件发生),而我刚才的声音的确有点太大了,如果任何一个人此刻从门外走过,就会听见我说的话。 于是T教授问我,是否介意他去关一下门(Do you mind if I close the door?)。我把他放在桌上的面巾纸拿起来,按在眼睛上,点了点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从暂时性的情绪崩溃里清醒了,整个人随即变得尖锐起来。既然你去关门,我想,那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了。 T教授给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在我面前。他等了几秒,像一个温柔的心理咨询师一样开了口:“非常抱歉,Yan,很感谢你的喜爱,但是我不能……如果有任何我能做的,让你好受一些的事,请你告诉我。(I am sorry, Yan, I appreciate your admiration, but I ’t……If there is anything that I could do that make you feel better, please tell me.)” “那你让我亲你。(The me kiss you.)”我接的很快。我不想听他的客套,我只想现在、立刻、马上吻他。所以我直说了。“我觉得那是你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你能做吗?(I think that’s the only thing you do, you do that?)”这句话,我说的又刻薄、又挑衅。想来他也不会答应我,他只是在客气而已。 他睁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叹了口气:“好,如果那能让你感觉好一点的话。(Ok. It that make you feel better.)”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而在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我像饿了很久而最终在橱窗里看到了想吃的蛋糕的人那样,凑过去吻了他,连那句“你确定吗(Are you sure)”都不再问,生怕他反悔。而实际上大概他不会反悔,因为我凑近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我从他的嘴唇上尝到我自己泪水的咸味。这感觉真奇妙,我在吻他,在他的办公室里,真真切切。他说了“好”。我捧着他的脸,吸着他的嘴唇,又试探着伸出舌尖。他显然没有做好要跟我舌吻的准备,抗拒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被我趁虚而入,直接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一只手抵在我的肩膀上,试图把我推开,但说了让我亲,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只愈战愈勇一样,扣着他的后脑勺更加紧密地贴过去。在我地手环住他地腰时,他像被电了一下,终于使出狠劲推了我一下,我不得不松开了他。 “我以为你只说要一个吻。(I thought you only asked for a kiss.)”他用手背抵着自己被我吮吸地发红地嘴唇,退到桌子边,皱起眉头。 “那确实只是一个吻。(It is, indeed.)”我厚颜无耻地说。我一下子好像又有了信心——他答应一个同性学生如此越界的要求,难道不是表明了他也至少愿意这么做?且不论他的动机,但无论他是为了暂时稳定我的情绪,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有了这一次,我就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更多。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你的期中选题了吗?你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提交选题的人了。( we talk about your mid-term topiow? You are the only one who hadn’t submitted the topic.)”他呼出一口气,又喝了口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只不过是弯下身帮我从地上捡了一只笔。 我虽然还想在这间办公室里对他做更多的事情,但也打算点到为止。于是便打开电脑,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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