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云霜收溯日镜(斯年灵犀肉末) (第1/2页)
灵犀跟斯年交颈而眠,她吐息的温热湿润落在斯年赤裸精壮的手臂上,惹得斯年眼神闪烁,一边握着灵犀白皙弹嫩的胸脯把玩,一边自渎着,最终射在灵犀的腿缝间。 她股间的靡艳小洞正一开一阖挤出浓稠的白浊液体,腿间又新添了一股白热浊液,好一幅尤物承欢图,不过最让斯年眼热的不是眼前的春景雨露图,而是粉嫩细致的小肚子,他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油然而升的感动变成一股热流,使他的眼角沾染了红。 画外是温存着的两人,画里的云霜在早些时刻便发觉画在发亮,他记起灵犀所说的话,画可以穿越画,叫他把握良机。遂不迟疑,画一发亮便往那发亮处奔去,果然让他穿越一副又一副图,最後一张图俨然就是挂在大正寺那张,小狐狸状态的云霜刹不住脚,一奔奔出了画,四只小爪落在了一条精铁上。 原来禅房里的布置与昔日在碧湖并没什麽两样,一样用十二道錾刻符文的精铁锁住。 云霜小心翼翼地跃下精铁,小狐狸的他,在镜子里照出来却的是白衣熠熠发亮的少年云霜,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笑容,长发结成了辫,上面缀着莹白的珍珠。 云霜甩了甩头,心想不只人会骗人,原来镜子也会骗人。那副模样分明是从前的云霜,现在的自己骨瘦嶙峋,一头参差不齐的头发勉强用发带束着,他好久好久不敢照镜子了,现在的自己大约用丑八怪来形容也不为过。 没有心爱的人为自己绾发,那一头长发早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而那些漂亮的珍珠则埋进了幽深的黄土堆中不见天日,昔日天真浪漫的云霜早就不复存在。 如今再见到,心里早已麻木。 火烧大圻山,诛仙阵,大圻山养蛊,琉璃仙镜,云霜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种说不清的关联。 诛仙阵是斯年所为,仙人的骨骸也有可能是斯年的,所以害死容哥一事里有斯年的手笔吗?云霜又想不出斯年要害容哥的原因。 他在灵犀的彩布里见到的斯年爱笑,喜欢捉弄灵犀,那是灵犀的回忆,而灵犀喜欢斯年,她回忆里的斯年必然是美好的。 人是复杂的,不可能只有美好这个面向。 就像袖月殿下一样,他遇见的袖月殿下美艳而残忍,他说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用这句话来告诉自己强者践踏弱者是理所当然的事,如同他恣意践踏自己。 灵犀记忆里的袖月殿下冷漠自持,羽衣蹁蹮,最後为情困为情死。 若说人会因为疯狂而残忍,套用在袖月殿下身上似乎说得通。 那麽斯年呢?他跟他们一起被贬下凡,第一世就能画下惊天大阵,毫不在意取了多少人命,他实在摸不透斯年的想法,他是仙人,做法却跟魔族没什麽两样,丝毫不害怕背负因果,逆天改命。 与其问灵犀问斯年两人,云霜觉得不如来看看琉璃仙镜,它既然为仙人法宝,里面或许藏着很多可以说或者不能说的秘密。 人会骗人,镜子也会骗人,可是有没有可能它只是映出了曾经少年无忧的自己,他心中最怀念的一段青葱岁月。 云霜笑着对琉璃仙镜说,"未来的我呢?" 琉璃仙镜里面杳杳仙雾飘过,再度清晰起来镜子映着一个银发青年,容貌甚美,依然笑容灿烂,编着辫子,辫子上面夹杂着霁色绢条随着编织入发,青年被另一名青年搂入怀中,另一名青年红眸白发,模样俨然是容大河的模样。 云霜看着这副两人的相依图,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对琉璃仙镜说,"谢谢你让我做了一个美梦。" 琉璃仙镜不满云霜无欲无求的模样,用传音蛊惑着他,"你只要得到我就可以改变过去,改变未来。" 云霜眨着泪水,平静地说道,"能改变过去,还能改变未来,你是溯日镜吧?骗光了袖月殿下一身神血跟神力,如今饥不择食改成骗我了吗?可惜我不是袖月殿下。" 即使他跟曾经的袖月殿下一样失去爱人,他既没有疯也没有狂,不晓得是不是他天生凉薄,失其所爱之後,他反而活得更清醒更明白。 云霜见了灵犀彩布里的银霜,他想过温柔又腼腆的银霜怎麽会是自己呢?明明他跟银霜个性完全不同,偶然间看到银霜眼里闪过的狡黠,他知道了,因为容华喜欢,所以银霜在爱人面前就是这副缱绻羞涩的模样。 否则灵犀个性直白又冲动,她每次想要向银霜告白,银霜总是不着痕迹地闪避话题。 云霜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觉得银霜就是自己,或者说银霜比自己更老练多了,脸皮厚得无坚不摧,一把年纪了在爱人面前装腼腆,他都替他恶心,什麽怪毛病。 "你就不想问我些什麽吗?不是有求於我吗?" "有求於你被你利用彻底?问你什麽难道你会如实回答吗?"云霜反问溯日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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