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他们的那一夜(云霜给容大河口交) (第2/3页)
的啜泣,後来慢慢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 云霜因为大惊一场,月信提早来了,他本来要回温柔乡,容大河放心不下,用一些旧布缝了个长条形袋子,捡了些乾净的草木烧成灰,仔细地装进袋子里,又害怕那些灰渗透出来,云霜细皮嫩肉受不了,剪了一件自己不常穿料子极好的衣服他在长条形袋子外面又套了一层。做好後,腆着颜交给云霜。 云霜一脸恹恹,接过月事带也没去细究月事带来由便用上了。 後来在寂静的夜里,慢慢地听云霜吐出缘由,容大河气得眼眶红了,他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不在云霜身边居然让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欺负了去。 "是我没用。"容大河气得站了起来,以拳击墙,一拳接着一拳,直到两个拳头因为击墙而沾满了血。云霜从背後紧紧抱着容大河,"容哥,你不要这样。" 温热的液体落在云霜搂着容大河的手上,云霜有所感,哽咽道,"容哥,你看看我,我好好的,没有那里不好。" 容大河不再以拳击壁,让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背着云霜流泪。 "容哥,我肚子疼。" 容大河怕自己身体冷惊着云霜,给云霜披着被子,自己隔着被子抱他,用瓷碗泡了蜂蜜水给云霜。 "好甜。"云霜喝着暖暖的蜂蜜水,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 "是吗?" "容哥,你吃吃看。"云霜放下瓷碗,吻上容大河的唇。 在容大河眼前出现了娇嫩欲滴的唇瓣,泛着桃花的粉色,像是担着晨露的鲜花,不经意间已经印了上来。 容大河一惊,瓷碗的蜂蜜水打翻在他的裤裆上。 云霜的吻像是一块柔软的糖块,带着蜂蜜水的甜味和鲜花的娇嫩,似乎还有一股清新的香气随着吻钻入容大河的口鼻,不断地放大容大河的五感,娇嫩的唇舌只会轻轻的舔舐,像是把他的唇舌当成糖葫芦吃般,有时舔得深了,有时又舔得太浅,像个游戏人间的小妖精,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带着妖精最原始的美丽跟诱惑,令他欲罢不能。 容大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吻出了滋滋声,添了几丝难分难舍,云霜因为这个吻双颊泛着红霞久久不能消退,云霜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眼角挤出了泪痕,容大河这时才发现云霜喘不过气来,连忙放开他。"喘不过气了怎麽不说?" "你吻住我怎麽说。"云霜气得嗔了他一眼,自觉摆了个最丑的表情,没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里却是翦水般的眸子漾着浪漫的秋波。 容大河倒是好脾气,摸摸云霜的小手,"这双小爪子是摆饰吗?" "当摆饰有什麽不好?总好过你不拿自己的手当一回事,还痛吗?"云霜伸出手来,反手打在容大河受伤的手上。 "不痛。" "你骗鬼吧!" 云霜从床边的柜子翻出了乾净的布条,又盛了半盆井水进房里。帮容大河整理好手上伤口,又拿了一块乾净的布要帮他擦裤裆上的蜂蜜水渍。 "不用。"容大河难得的脸红了起来,闪闪躲躲着云霜手里那块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觉换成云霜调戏起容大河来,见容大河不听话,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容哥让你挑,我帮你擦,或者我脱衣服。" "我自己擦。"容大河不上当,选了第三条路。没料到云霜哼了一声,开始脱起衣服来。 "谁说你可以这样选?好吧,你擦吧,等你擦好了,我衣服大概也脱得差不多了吧?"云霜解下月白色绣银丝的外衣,正往着里衣脱去。 容大河不上当,闭起眼睛,专心擦着自己的裤裆,擦完了把布丢在旁边打算明天再收拾。他就不信他不张眼,云霜再努力还能脱出花来。 容大河觉得裤裆处一片湿濡,开始不耐烦起来,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起了贪慾,才会让孽根鼎立,後来发现不是,真的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隔着亵裤蹭着他,他连忙睁眼,看见一个发涡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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