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修罗场,皇后与贵妃彼此仇视/渣龙在贵妃面前发情,强迫贵妃给自己舔穴,口爆贵妃 (第1/3页)
高芝龙宫中哪有什么宫人,全是他施了术法的傀儡偶罢了。他与这些傀儡六感共通,傀儡所见所闻便是他所见所闻,方才梁俭来的路上,他便已瞧见了。 只是他那会儿正让人偶给自己舔穴,正舔得初得滋味呢,哪愿出来见人。 他禁欲一月有余,物极必反,昨晚破戒自慰一整夜还不够,清晨醒转过来,心中空虚无比,身下更湿更痒,心中苦得发痛,穴里痒得发痛。不必说,他定是又一面让人偶舔穴一面幻想是梁俭在与自己恩爱了,甫一知晓了他最恨的箫潋来见客、还穿了去年的红衣来,恶心得肉棒一下软了下来。他面色阴沉,玉臀猛一坐到人偶脸上,双腿紧夹着那人偶的脸,来回用力磨穴,三两下磨得泄了,便穿好衣,缠了裹胸,出来瞧瞧这狐媚子耍什么花样。 “丽贵妃所为何事?” 高芝龙一袭凤纹雪衣,缓缓吹着一盏香茗,眉目沉静,直如落九天的仙人一般。高皇后人后淫妇人前谪仙,人前人后,大不相同。 梁俭与他这皇后久不相见,今日难得相聚,一时高兴,竟是忘了如今他这身份见了高芝龙要说敬称了,口快道:“就是听说你感了风寒,想来看看你。” 高芝龙哐啷一声重重放下手中杯盏。 “萧潋,平素六宫妃嫔例行向本宫请安,你一次不来也罢了,眼下不请自来,却连敬称都不会说了?”高芝龙嗤笑一声,“本宫素知你性情蠢笨,连这点规矩都记不住。” 梁俭人傻了。 他的皇后……何时……何时这般阴阳怪气…… 他明白萧潋那乖巧模样十有八九是装的,平日里在宫中飞扬跋扈得很,身边太监没少向他打小报告。可他没想到,高芝龙一向端正持重,居然也……好吧,倒也有些意思,若他暂且以萧潋面目接近皇后,指不定能多瞧瞧皇后不为他所知的一面。 于是他道:“皇后娘娘,那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呗。”言罢,还玩笑般一笑。 高芝龙见他一副满不在乎、尊卑不分的模样,只觉余光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他特意漏了自己身体不适的消息出去,本以为梁俭会来看他,谁想只有情敌来看他的笑话。 若是暗地里派人解决了这下贱东西,想来陛下会些许伤心,算了。 高芝龙在心中骂了无数流毒汁的恶毒话,面上倒还四平八稳,只想着,方才已刻薄了一次,若是再说刻薄之语,反显得他易被激怒。正宫何必在一个贱妾面前失格呢?他抬抬眼,金镶玉的护指套轻点着红椅扶手:“若是无事,日后别来叨扰本宫,回吧。” “我不是说了我有事么,我就是来看看皇后病好了没有,怎样,皇后感觉好些了没?”这倒是真心话,他并非闲得无聊来找茬,是真想探病。高芝龙肤色冷白,常年愁容淡淡,他眼下见了高芝龙,也不知对方是风寒未愈抑或就是平素的忧郁冷淡模样。“皇后月钱自是后宫最多的,要多在宫里添些炭火,多存些参材。若是月例不足,可以和我,呃,不是,和陛下说去。”梁俭确乎有些担心高芝龙,用着丈夫的口吻,又说了几句。 若是平日,高芝龙见他如此关怀自己,定然心头一颤,动容无比,把他几句简单的体己话细细回味好些日。可这番话他借萧潋之口道出,便十足刺耳,宛若讥讽挑衅。 这不就是在说他这不受宠的正宫皇后可怜到月钱还没一个妃多,要向个妾来讨月钱么? 自己平日钻研丹药鬼神之事,分身无暇,不过允了他代掌凤印、协理后宫,这贱人居然如此放肆,胆敢骑到自己头上—— 高芝龙一双凤眼雪豹见血般微微眯起,在心中把面前这人千刀万剐、剥皮剜心割喉了好几遍。 “萧潋,你不要惹得本宫真动了怒。”高芝龙缓缓站起身来,面色阴沉,羽覆严霜的白鹤般站到梁俭面前——他虽瘦削清癯,但并不矮,早春料峭的天里,白衣搭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黑白分明,更显气色惨淡,俊美中带着一丝阴鸷。 但梁俭只道:“皇后,你怎么这么瘦,脸色还这么苍白,平时要多吃点肉。” 天地明鉴,他一言一语完全出自关怀与夫妻情意。 然而高芝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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