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忘在微波炉里,操完吃了生殖器 (第2/2页)
下什么下?你瞧,我这里已经翘起来了(up)!宝贝儿……”热情的鬼帅锅像饿狼扑食一样,又朝慕星压下来。 该死的金装劳力士寻不着踪影,情急之下,慕星居然抓起了唯一能在枕头下摸到的东西!……一角、一角旧报纸??? 望着飘在手指缝间那片发黄的碎纸,慕星体会到了“绝望”两个字怎么写。如果一张纸可以自卫,那豆腐都能撞塌五角大楼了。 可是千钧一发之际,偏偏就是那张纸,骇退了想占他便宜的鬼。 那种眼神,像是从自信满满,到悲伤崩溃的一秒过渡。慕星还来不及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瞥见旧报纸的鬼,像一阵烟雾一样消散在了慕星眼前,任凭慕星怎么喊都不肯再出现…… * 第二天早上,不耐烦的拍门声惊醒了慕星:“开门!开门!客房服务(room service)!” 他跳起来,手指头下意识一抓,摁亮了握着的手机屏。屏幕上一串英文单词和例句,就是昨天后半夜,陪伴慕星入睡的安眠曲。 并不是因为遇到了鬼,慕星才幡然醒悟人生苦短,应该把所剩不多的时间,全拿来废寝忘食地学习。而是那一页旧报纸,给他留下了一个深埋在时光中的谜。 根据页角的发行日期显示,那是一张37年前的本地报纸(loews),报道的应该全是关于这个沙漠小镇的故事。 可供挖掘的信息不多,最关键的,应该就在那条黑体的大标题上,以“…rder”结尾的某个单词,概括了整篇报道的核心。 但慕星只拥有故事的一角。为此他深夜忙碌在手机的电子词典app里,搜索着所有可能以rder结尾的单词。最终,他将怀疑的聚光灯,投向了“murder”——凶杀案。 “喂,你到底吃不吃早餐?不吃别浪费老娘的时间!”是昨晚入住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克女,慕星一开门,果然见到反射着闪亮晨光的唇环,以及十分“提神醒脑”的蓝嘴唇。 “嘿嘿,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人在屋檐下,慕星还是保持着和气。 朋克女毫不客气地推进了餐车,把慕星顶到一边。 餐车相当之简陋,铁架子上只有两个敷衍了事的塑料盘,盘子里的干瘪面包上,挤着两坨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奶油。慕星知道,这是骗小费(tips)来了。 朋克女应该就是老板的女儿。她走到床边,嫌弃地把被褥一掀,第一眼先检查慕星的床单上,有没有遗下“可疑的液体”:“太累?啧啧,看不出来嘛。你这么瘦小的东方人,欲望这么强烈?你到底打了多少次飞机,嗯?弄脏了床单可要加钱!” 慕星明白,不管在我神圣庄严的大天朝,还是自由民主的美利坚,only money talk(只有钱才说了算/只有钱才能让人开口)。 慕星决定,投其所好,顺便套取一些信息。他自觉主动地掏出两张亚历山大·汉密尔顿(10美元),摆到餐车盘上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个给你。我就想问问,这间旅馆里,是不是曾经发生过……” 幸亏刹车及时,试问有哪个旅馆主人,乐意被客人发现这种不光彩的往事? 慕星改口道:“一些不寻常的故事?譬如说,不寻常到上了当地的报纸?” 那姑娘立刻警觉起来,皱起眉瞅向慕星:“你听说了什么?是不是我父亲跟你说的?你昨天晚上没看见他怎么戳一只南瓜么?他是个可怜的鳏夫,脑子出了问题!他的话你怎么能信?” 慕星深吸一口气。看来自己十有八九是猜对了:这地方不仅出了凶杀案,当年那老头还目击了现场,直接被吓傻了。 猜测得到证实,钱总算没白花,可慕星还想挣扎一下,看早餐的待遇能不能有所改善:“嘿嘿,请问小姐姐,能不能给我的面包片里,再夹个煎鸡蛋?” 那姑娘“啪啪”地弹着纸钞,可算缓和了一些脸色:“煎鸡蛋没有,看在你识趣份儿上,给你夹个烤热狗怎么样?” “唔!……”慕星捂住嘴,差点儿没吐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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