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鸡,抹布,虐身更虐心,我边写边哭 (第6/8页)
在她口中“鸟不拉屎”的地方照顾丁夏。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如意转化成言行上的暴力,一下下的发泄在这个唯一可以被她踩在脚下欺辱的主人家的孩子身上,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泄一空后,她才终于高抬贵手,顺便看了一眼丁夏现在的状况。丁夏叫声低微,奄奄一息,臀部积了一层厚厚的淤痕,高高肿起不忍直视。她虽然停了手,却尤嫌不足,只是再打下去怕就要送医院了,只得丢了刑具,恨恨的啐了一口,“贱人,敢教坏我儿子。” 丁夏声音很轻,“他只是进来看我,什么都没做。” 丁夏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那女人伸手揪住丁夏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一双平庸疲倦的眼睛牢牢盯着丁夏含着隐忍泪意的漂亮狐狸眼,良久,那女人突然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狐狸精!我儿子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肯定是听了你这个贱人教唆,才害得他差点冲撞了少爷!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天天替少爷教训你,所以报复到我儿子身上?” 丁夏被打的眼冒金星,脸颊比之前更加红肿,那女人放开了他的头发,他无力的将头倒回了地上,缓了很久才勉力开口,“我不敢……记恨你,姐姐罚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打。可是我真的没有……没有让那孩子做什么。他只是看到了表哥打我……他想保护我,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活该,对不起。表哥他……最公正,他知道不是那个孩子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因为这个……被表哥惩罚过了……姐姐不用再担心那孩子了。” 姓林的年轻女佣沉默了片刻,突然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下,随着她的动作,那四条短短的束缚着丁夏的铁链的另一头地板上开了对应的口子,更多的链条不断的从里面吐了出来,一直放到了底,那些口子才闭合上。 “小少爷,很抱歉,是我刚刚失态了。”女佣脸上带了些许怜悯和歉意,“少爷要出差两天,我把链子放到最长,小少爷这两天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多……谢。” “今天是采购日,我看……”这年轻妇人脸微微一红,“我看小少爷专门用在……后门处的伤药不够了,小少爷如果求着少爷买,免不了受到更多磋磨刁难,所以我自己出钱买了一瓶,当做这几天的赔礼。我……只是担心我儿子,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我不怪你。谢谢你送我药,这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丁夏仍伏在原地不能动弹,语气里却是最真诚的感念,“我知道姐姐是奉命行事。姐姐再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我只记得姐姐对我的好。” 女佣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站起了身,嘴里嘀咕着一个小时后送饭进来,脚下不停的急匆匆出去了。 丁夏伏在地上,嘶哑的喊了一声赵觅秋的名字,赵觅秋沉默的从衣帽间出来,丁夏虚弱的对赵觅秋笑了笑,“这回,是真的需要你帮我把它拿出来了。” 赵觅秋沉默不语的坐在丁夏身后,伸出两根指头捏着因为刚刚的酷刑更加深陷的假阳具的头,试图将它拉出来。只是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阻力很大,赵觅秋好不容易慢慢将它拖出了一小截,手一打滑,它又迫不及待的往回陷了两分,倒像是丁夏的后穴对它恋恋不舍的挽留似的,丁夏喘着气红了脸,“你别玩我了,我是真的撑不住,快帮我拿出来。” “要不是看你实在可怜……”赵觅秋轻声嘟囔两句,终于还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罪恶的假阳具,闭着眼睛猛力一扯,在丁夏的哀叫声中把那个还带着凸点的粗壮丑陋的假东西拔了出来,嫌弃的丢在了地上。 丁夏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赵觅秋摇晃了半天都没能摇醒他,只得放弃。他把那女人离开前放在丁夏身边的药油拿在手里转了转,心里叹了足足一万口气,终于还是认命的站起来,拖着丁夏走进了他房间的浴室里。 刚刚拔出那个假东西的时候,丁夏的后穴里流出了一小滩白色浑浊不明液体。赵觅秋想到来之前匆促做的功课,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我是直男我是直男,一边咬着牙,如同把手伸进滚油一般,把手指伸进丁夏张开了一个小口的后穴里。丁夏的后穴一片软烂通红,已经被赵祁用各种手段开发调教的很好了,赵觅秋的手指甫一伸入,就被四周的软肉细致周到的吮住,吮的赵觅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又念起了“直男清心咒”,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丁夏体内残留的赵祁的精液引导出来。 “靠靠靠!真是上辈子欠了丁夏的,我的手该不会烂掉吧……”赵觅秋神经质一般大力清洗着自己的手,想到赵祁的脏东西流到自己手上的触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两个寒噤。 “不会的,要烂也是我的嘴先烂掉。”丁夏已经醒了,他恢复了一点行动力,跪起身,伸手拿起台面上摆着的那瓶药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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