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裸着吗?怎么了?崎山桑看到男人的身体害羞了 (第6/7页)
一瞬间hiroC立刻放开饰演公主的演员,扑到onoD的身上检查他的伤口。 血已经堪堪止住,hiroC捡起细剑,低声咒骂。 “该死,为什么道具被替换成了银剑!” 被加持的银器对于君王来说与普通的细剑并无差别,但是对于准君王来说依旧具有一定的伤害,虽不至死,但是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疼不疼?”hiroC低声问道。“你疼不疼?” 在舞台上的那一段戏由于是舞台剧,所以镜头的位置始终保持不变……一条过。 崎山下来的时候看到夕凪正蹲在监视器前反复循环这一段,然后回头对崎山笑笑,继续与监制说着什么。前半段崎山没听清,只听到最后夕凪的那一句。 “我不信再来一次的话会比这次更好,就是它了,崎山桑好厉害。” 崎山站在夕凪身后,看到镜头里的自己嬉笑怒骂,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晚上照旧是回夕凪的工作室,回到那个巴洛克风格的房间中,夕凪回到工作室后说等下过来就先去了别的房间。 崎山把自己关进浴室里。浴室里有一面镜子,崎山凝望着镜子,在某一瞬间依稀不知道镜子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在某一瞬间,在那一瞬间,hirooD的领子压下身,轻声问他你疼不疼的那一瞬间。 被加持过的银器在极其脆弱的胸口毫无抵抗的刺了个对穿,如果这个人不是onoD只是一个普通的吸血鬼的话早就死掉了,也就是他,是准君王,才能只会受伤而不会死亡……但是依旧很疼,像是正午的阳光直射皮肤那样的疼,像是圣水兜头泼洒那样的疼。 “hiroC在为我担心么?”onoD眨巴眨巴眼,明明嘴角都疼得在颤抖,却依旧是一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如果被hiroC捅一下就能换得hiroC骑在我身上好言安慰的话……那我宁可被捅十次一百次。”onoD摆出一张欠扁的脸。“再捅捅我嘛再捅捅我嘛,然后再抱抱我。” hiroC还真就俯下身抱了他一下,然后用尖牙咬破手掌,将君王之血滴在onoD的伤口上。 onoD终于安静下来。 他不是不想从地上站起来,而是站不起来,所以不得不说一些其他的话题吸引hiroC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状况究竟有多么糟糕,但是就算他不说,他也都知道,他知道他忍耐的有多辛苦,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大笨蛋。他什么都知道。 崎山抹了把镜子,把上面所有的景象都抹掉,最后镜子里只剩下自己,棕色的发,惨白的皮肤,傲慢的神情。 “我——回——来——啦——” 崎山吓了一跳,从浴室里出去,正看到夕凪在挨个房间寻找崎山的身影,看到崎山出来,夕凪,不,onoD笑眯眯的扑过来。“我回来啦!”他又重复了一遍。“要欢迎的抱抱~” hiroC毫不留情的弹了他的额头。 那天晚上崎山做了个梦,梦境里依稀还是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周遭没有观众,舞台上也只有自己,很快舞台上又多了一个面容模糊的公主,穿着哥特式的裙,一双黑色手套过肘,一手与自己交握,另外一只手扶在自己腰上,跳舞。 老旧的音乐从不知名的地方开始响起,崎山下意识的退步,再上步,随着节拍旋转。 旋转,旋转,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旋转,在昏暗的礼拜堂里旋转,没有尽头,没有光明,永不止息。 很快夏目杀青,崎山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扑到上。之前为了配合崎山的档期,全组关于hiroC的部分都要跟着崎山走,现在终于可以调整到最佳状态。 不过说是要调整也并不是从当天开始调整,崎山这边连续两天都是下午去片场,第三天才开始全天跟上。 早上醒来的时间依旧很早,崎山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到手机,上面提示是竹内的来电。 “……喂?” “崎山桑,我现在在你家下面,今天得回一趟公司。” 睡到自然醒的梦想泡汤,崎山认命的把自己从床上揪下来,赤脚走进浴室。难得回家睡一晚上而不是在DGS工作室睡,结果早上还是被早早叫醒。 几十分钟后,崎山一脸低血糖的坐进楼下宾利。 “没吃早饭?”竹内发动车子。 “嗯……”崎山病怏怏的答。“今天怎么想回公司了?老大传唤的?” 竹内点点头,从副驾驶上掏掏掏拿出面包递给崎山。“先吃点东西。” 崎山所在的经纪公司叫青二,业界里还算知名的经纪公司之一,最大的特点是通告墙上所有艺人的名字都是一人刻一个小牌子挂在上面,而不是像别的经纪公司那样在玻璃板上写名字贴纸。青二大楼里无论谁路过都会看到所有艺人的小木牌,被业界戏称为想要青二演员直接去翻牌子。 至于老大……是崎山的经纪人,名叫夕凪坂昌也,当年就是他翻了崎山的牌子,将他打造成一个温柔的邻家哥哥形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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