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苏情延产三个月终于解开蜡封开始分娩 (第3/3页)
…我终于放你出来了……你快出来啊——” “谁让你这个当爸爸的,关了他几个月。”我轻声道:“忍一忍别再用力了,羊水都还没破呢。” 好歹见过段霖分娩,流程算是摸清楚了。 这一点苏情就比较省心。 在足足三个月的产痛折磨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宫缩时不会盲目地跟着用力。 一个下午一晃过去,窗外已经入了夜。 颜医生脸色凝重道:“六指了,羊水还是没破。” 苏情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色的衬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曲线,硕大的肚子被胎儿踢得变了形状。 他哭叫着:“怎么会……这么疼……为什么——” 我望了一眼他的产穴,黑黝黝地张着一个孔,已经不再往外流水,细细的毛发上都是干涸的液体。 楼下传来开锁的电音,过了不久,段霖抱着两个婴儿襁褓走了进来。 我朝他招了招手。 段霖迟疑地看了看满屋子的女医生护士,再看了看怀里的两个女儿,又去了婴儿房,把孩子放好再回来。 他从仪器后面绕过来,避开了医护人员,视线偶尔在她们身上掠过,也是带着些许的警惕的。他来到我身边,小声和我解释:“宜儿和宁宁都睡了。” 段霖半个月前生的两个女儿,起了名叫甄梓宁和甄梓宜,我选的,他没有任何异议。 苏情的产程明显还要一段不断的时间,我说:“你也去睡吧。” 他说,“我陪陪苏情。” 话虽如此,他的眼睛却一直不太敢往苏情那边瞟,似乎是通过苏情的狼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满脸的心有余悸。 我把段霖抱了过来放到我腿上,握着他恢复纤细的腰肢。 段霖似乎有点不高兴,还是顺从地抬起臀部,隔着布料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性器,问我:“多久了?” 我意识到他在问苏情的产程,“七八个小时了吧。” “我让厨房准备了一些提精神的稀粥,也让苏情喝一点吧,他要撑不住了。”他说。 我点头默许了。他从我身下下来,过一会儿带着几个家佣上来了。 我才发现他准备的不止稀粥,还有温热的糖水和几道菜肴,细心地分成几份便当盒。 苏情的产程确实已经停滞了,他躺在床上,疼得面色灰败憔悴,眼睛里一直无意识在掉泪。 我草率地扒拉了几口饭菜,就端了稀粥去喂苏情。他下意识地抗拒,睁眼看见是我,顺从地张口咽下了。 他每一口似乎都咽得很艰难,时不时咳得满脖子都是。最后段霖拿着手帕帮他擦拭干净,又用吸管喂了他一碗糖水。 医生和护士果然都是见惯的专业人士,对着这样血腥的场景依然吃得下饭,偶尔交头接耳,话音似乎隐隐透着忧虑。 不乐观?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苏情的巨腹这时剧烈蠕动起来。他徒劳地抚摸了一下腹顶,轻声说:“我反胃……”一张口就控制不住了,“呕……!” 他面色一白,匆匆侧过头,把刚刚咽下的食水全数吐了出来。 “苏情!”段霖有些急切,最终还是匆忙让家佣进来收拾干净地板。我怀疑他可能是怕苏情讨我嫌。 我的黑历史确实很多,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别说苏情在我面前的察言观色,就连段霖也一直小心地把控着尺度。 转瞬就到了深夜,苏情的动静越来越大。他的情绪陷入了明显的焦灼,一边哭一边喊疼。段霖经历过这种绝望,一直在轻声安抚他。 苏情似乎受了刺激,忽然叫了起来:“催生素!你上次说给段霖打的,给我,我不怕疼——啊啊啊啊!” 颜医生拒绝了他,“你延产太久了,盆骨受不了催产素的强度,只能跟着宫缩循规渐进。” “多久了!我疼了多久了……”苏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充满了绝望,“他都不往下走——!” 我这才发现,苏情已经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胎儿还是连根绒毛都没有。 颜医生叹了一口气,“你下床走走吧。适当的走动能助产。” 苏情崩溃归崩溃,还是听进了话,被我们搀扶着下了床。我和段霖扶住他一左一右,几乎是强行夹着他在房里绕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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