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偷听 (第3/3页)
混球把他的奶头吸的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觉得疼,他也就只能假装没看到阿松眼里的渴望。 趁着天还没黑头,阿松还能带带他们家小魔头,孛日铁赤那侧躺在炕上抓紧时间休息。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松香袭来——是他们家阿松身上一贯携带的香囊的味道。 孛日铁赤那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过身接过他们家小魔头,不曾想还没转过去就被阿松一把搂到了怀里。 阿松整个人斜斜笼罩在他的身子上,紧紧的压着他,炽热的喘息打在他的耳畔和脖颈上,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孛日铁赤那察觉有些不对,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除了阿松沉重的喘息声和他砰砰砰的心跳声外竟没有别的声音。他一把抓住贺知松伸向他衣襟内的手,“阿松,万山呢?” 贺知松用鼻尖和嘴唇充满爱意和眷恋的摩擦着孛日铁赤那的耳根和脖颈,“我把他暂时托付给苏喆他们了。”说着还冲孛日铁赤那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孛日铁赤那感觉脖子那里都要痒的抽筋了,想躲,又躲不开,奶头和底下的鸡巴都硬了,“怎,怎么能那么麻烦他们呢。”孛日铁赤那伸出一只手去推搡贺知松,可那力气比小猫爪子还轻,与其说推搡,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贺知松低下头衔住了孛日铁赤那的耳垂,一边吮吸啃咬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没事儿,回头我把我滁州城外那个庄子送他们,就当是感谢他们助我们夫夫和谐了,嗯?” 那声“嗯?”简直像一把痒痒挠挠在了孛日铁赤那的心窝上,痒的他勾起了脚趾,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别,哈,别,不要,啊……” 贺知松熟门熟路的把手摸到孛日铁赤那的衣衫里,指尖触碰到的是温热光滑充满弹性的肉体,顺着两块胸肌间深深的沟壑滑下去,则是两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大奶子。 两枚奶头早就硬到发疼,哪怕此时息着灯,贺知松也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两枚奶头的颜色大小和形状。指尖灵活的夹住其中一枚奶头,然后就是一番挑逗和戏弄,不绝于缕的低沉呻吟声从孛日铁赤那的胸腔中酝酿震动蹦发出来,像是雄狮喉咙中低沉的咆哮,贺知松爱极了他体内蕴含的庞大生命力。 沉寂许久的欲望在孛日铁赤那体内像是逐渐复苏的猛兽一般,霎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孛日铁赤那猛地一翻身压在贺知松身上,眼神锐利的像是野兽的眼睛死死盯着贺知松。 贺知松也不复平日里斯文的样子,看着野性难驯的孛日铁赤那嘴角扬起的笑容却像个疯子,他像是朗读神明的名字一样低沉庄重的呢喃着“孛日铁赤那。” 孛日铁赤那再也按耐不住身体里的躁动,一把撕开了贺知松的衣服,像是要将贺知松拆吃入腹一般狠狠地咬上了贺知松的嘴唇,贺知松也像个疯子一般狠狠地用唇舌纠缠着孛日铁赤那的。 这两个人做爱就像两头原形毕露的野兽,在炕上不断的征服着对方,四肢唇舌牙齿并用,唯一的目的就是彻彻底底的降伏对方。 旁边房间里忽必烈和苏喆二人鬼鬼祟祟的一人拿着一个玻璃杯扣在墙上听他们俩的墙角,贺万山窝在忽必烈怀里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两个一脸猥琐挤眉弄眼眉来眼去的大人。 等到对面鸣金收兵,贺知松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唤来小二讨要洗澡水时,贺万山早就含着手指头睡着了,苏喆在对面没声时就蹑手蹑脚的摸下床熄灭了油灯,生怕贺知松得知他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听他们墙角。 黑夜里,隔着一个贺万山,苏喆没羞没臊的借着月光与老男人眉目传情,底下两个人的脚趾勾勾搭搭的挨在一起,最后隔空啵儿了一个,互相无声的说了一句晚安,便也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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