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其他女人。你是我心中的唯一呦 (第1/10页)
妻,我就不具体描述她的相貌了,见过她的人无不啧啧称赞。初次相识,我 就产生「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全身充满激情如胶似漆, 实实在在地享受到了婚姻的甜美。不过,激情如果能持续很久,那就不能称为激 情了。当缠绵逐渐被柴米油盐取代、两性间的感觉变得如左手握右手那样麻木后, 夫妻关系会走向何方呢?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回答了。 一次偶然的机遇,我们迁到现在住的城市。我所在的这个单位比较偏僻、清 闲。大伙没事儿就凑在一起打牌聊天儿。当时,妻赋闲在家,平时不看书书就去 聊天打牌。 到新单位的第三年,我被推荐我到五百里以外的一个地方进修,共计四个月 的时间。我很重视这次进修,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学习中。进修期间只回过一次 家。结业那天的下午,我坐上单位接我的车往回赶。司机和我很熟,我们便海阔 天空地神侃起来。他突然提到我妻。说我妻人好,热情开朗,酒量也不小。看到 他眉飞色舞的神态,我的心似被人揪了一下,警觉起来。 「她喝酒不行!你听谁瞎说的?」我故意调侃,但耳朵时刻准备捕捉他发出 的每一个音符。因为我在单位的时侯,从来没带着妻与他喝过酒。 「有仨星期了吧!老A组织我们几个人吃饭,嫂子也去了。」司机说到这里, 似觉得自己多了嘴,不再往下说了。转到别的话题上。但是,他说的话已印在我 的脑子里。 到了家,妻未在,屋子稍显零乱。我放下行礼,便开始整理床面和柜上的用 品。我拉开床下的木柜,想把一些不常使用的物品放到里面。可就在我翻动柜中 的物品时,一个报纸包引动我的好奇心。打开纸包,原来里面包着的是三本书和 二盒录像带,书页上印着香艳的女人图,而录像盒上有的印着裸体画,有的印着 男女拥吻的情景图。看了书的简介与录像带的标注,我已经意识到,这不是一般 的书籍,更不是普通的录像带。 我虽然看过一些色情和录像,但从不带回家里。这些东西是谁送给她的? 为什麽要送她?这两个巨大的问号,又勾出我对一个电话的记忆。 我与妻分别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九点多钟,我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接 到妻的电话。我当时心情很激动。就和她说了一些只有夫妻间才讲的私房话。大 概讲了五六分钟,我就隐约地感觉到妻的呼吸不均匀了。我故意和她打趣: 「你声音不正常,想我了?」可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就匆忙地挂断了电话。当时 虽然败兴,我并没有多想。可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再联想司机说的话,我 开始怀疑妻是不是…… 那个人是谁?我将自己的同事在头脑中逐个地过滤了一遍。有两个人进入我 的视线。老A和小K。 老A是我单位的副职领导。虽然是副职,却当了单位大半个家。这个人比我 高一头,膀大腰圆。我和妻初见他时,都讶于他凶猛的外表。不过,他对我这个 新人没表现出一丝排斥的迹象,且在安家、疏通上下关系方面帮了我很多忙。我 和妻从内心里尊重他,将他视为兄长。 小K,既是她的老乡,也是我的同事。这个人长得很英俊,不仅能说会道, 歌儿唱得也非常好。我们安家时,他也出了很多力。妻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二十世纪初,经过市场观念的熏陶与西方思潮的洗礼,人们的思想开放多了。 很多人因为难耐寂寞与诱惑而发生了婚外恋,尤其在某些地区某些人群中形成了 「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局面。在围城内压抑久了,妻是否也偷偷地溜出围城,去 外面透气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味道。 我刚收拾妥当,妻就从外面回来。因为我结业的消息没有通知她,她见到我 既惊异又兴奋。虽然嗔怪我没有告诉她回来,但脸上始终充溢着喜悦的神色,让 我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仅凭这些书和带子也不能作定论,既使拿着这 些东西问她,她也会找出理由来解释的。况且,我们又两个月没亲热了。她那挺 翘的乳峰、丰满的屁股已勾起了我内心的冲动。我要体验一下「小别胜新婚」的 感觉,在那张久违的大床上再次领略她活色生香的肉体,所以不能破坏温馨的氛 围。针对书刊与录像带的问话让我硬生生地咽回肚里。 「不通知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小别数月,你今晚可要好好地犒劳我呦!」 她听出我的话外之音,笑着瞟向我,「想得美!」 「哈哈,既要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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