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优秀的炮友。 (第7/11页)
被我躲开。 我将车开出来,看到李彤正穿着睡衣在卧室窗台上看我。我按了一下喇叭, 她朝我挥了挥手,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对门的陆鹿家,依旧毫无动静,于是调头离 开。 (6。2) 没有什么能比北京冬天阴沉沉的午后更让人阴郁的了,更何况是从温暖柔软 的床上,身旁躺着一位因为孕期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娇妻, 到冰冷的驾驶座和方向盘上。有些人明白这种奔波的意义,有些人不明白。这是 来自一种职业本能的驱动力,而我的职业,前文说过,投资经纪人。我的职业本 能,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实现的,对于事物变化的敏感性。 OK,既然说到了我的职业,不妨多说几句。 2005年,对于绝大多数中国人而言,并不是一个多特殊的年份。但如果 我再精确到月份,2005年6月,好吧,看到这几个字,相信有一部分朋友依 旧是一脸懵逼;那么接下来我再精确到日子,2005年6月6日星期一,相信 所有跟中国股票市场打过交道的朋友们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再再精确一些, 2005年6月6日上午11点04分,沪市股指跌破千点,99点的新低考 验着中国股市里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我的入行师傅——杨启峰先生;而和证 交所里绝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他一连确认了三遍分时图,然后用颤抖的手拨通了 自己助手的分机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建仓。助手又确认了一句:减仓还是建仓? 他把烟头直接掐灭在桌上,又重复了一遍:建仓,建,第四声。中国股史上最为 强劲但同时也是最为恐怖的一次多头市场,从那天中午起拉开序幕。一直到20 07年10月16日上午10点03分,中国沪市走出历史最高,6124点; 第二天,微跌0。92% ,收于6036点;第三天,噩梦降临。至于再往后的 两波诱多攻势,在此不多赘述。如果说是否有人在这场资本盛宴中从第一口吃到 最后一口人,我相信有,但这不是投资经纪人的职业本能,就如同一条鱼,聪明 的投资经纪人只吃鱼的中段部分,鱼头和鱼尾坚决不碰。 然而时隔年,临近2015年春节,投资圈里几位大佬的资金流动异常活 跃,市场上的热钱汹涌,市场下的热钱暗涌,尽管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屯兵积粮,一种大战在即的喜悦感也驱使着自己凭感觉去做点 什么。而早在14年年初,一种来自非理性的纯粹个人第六感的判断,我开始做 布线;到年中的时候,重仓的五只股票依旧行迹可疑,表现平平;10月份,当 年多空角力最激烈的时候,我的合伙人给出的策略建议是保守观望,而就是年初 时的那种毫无根据的第六感,支持着我继续采取积极战略。力排众议之后,我们 先后寻访了几位大金主,一路高举高打;年底时,我年初制定的配置策略得到印 证,重仓五只股票中的四只均在两个月里走出了历史上最强势的成绩。一夜之间 我成了合伙人之中的英雄,明星,和救世主。但投资圈就是这样,越多人关注你, 依赖你,越是这样的时候,越需要保持清醒。人们以十倍百倍般放大你的成功, 就会以千倍万倍般聚焦于你的失败。他们不会在意你的初衷,你的情怀,你的战 略,你的视野,你拥有过多少辉煌的战绩和荣誉,你只有成功,成功,不断地成 功,让自己在这样摇摇欲坠的竹杠顶端,再凭空升起更长的竹竿,然后继续奋力 地往上爬。而这,就是我们这个行业里所有人,上至通天的大佬,下至大学实习 生,都在热切期待尝试的——加杠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将暖气开到最大。收音机里在报道 那个在高速出口通过色诱打劫的团伙,又在南城作案成功,他们抢走车主财物后, 将车主脱光绑在驾驶座上,警察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车主窒息惨死车 内,案犯依旧在逃。听完这个令人扫兴的新闻,我正好在高速路的入口,不由地 也环视了一下四周,车辆寥寥无几。有一台黑色的蒙迪欧打着双闪停在路边,车 主正冲着路边一棵丑陋的小树小便。我给周嘉伊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告诉她我已 经在路上了。她也回了一条信息,听上去像是刚刚睡醒,答应我可以准时到。 周嘉伊所说的准时到,就是一分不差地出现。这是我喜欢南方人的原因,尤 其是广东人。服务员刚刚把苏打水送到我面前,周嘉伊从服务员的身后闪出,吩 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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