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 (第2/11页)
意上的家庭主妇。她头发蓬乱,不施脂粉,穿着一件本地中下阶层妇女常用作 家居常服的连衣睡裙,一手支在柜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部小屏幕电视机。 “一杯黑芝麻珍珠奶茶,要放奶粉,不放糖。”曾黛小心翼翼地说出了暗号, 同时心里非常纳闷:父母亲是怎么找到这一家作为藏身之地的? 主妇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盯着曾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傻呵呵地 “哦哦”着点着头,同时向曾黛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要确定她后面没有“尾巴”。 随即打开了柜台上的一扇小门,示意曾黛进来。 曾黛走到柜台后面,那主妇向身后的门里吆喝道:“阿弟,出来帮我看一下 铺面!” 一个只穿着背心短裤,拖着人字拖鞋,没精打采、蓬头垢面的小伙子拿着一 份拨开门帘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曾黛一眼,便走到主妇刚才 坐着的椅子上坐下,埋头看起报纸来。 主妇向曾黛点点头,“跟我来!” 曾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跟在主妇的背后走进了门里。里面是一个平淡无奇、 杂乱而简陋的小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一条没有扶手的小楼梯,主妇带着曾黛走上 楼梯,来到二楼,指着一扇虚掩的房门说道:“他们在里面。” 曾黛连忙从主妇身边越过,推门走进了房里。这时,她隐约听到楼下的年轻 人突然把电视调得很大声,但她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就在她脚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一块散发着强烈药味的大毛巾劈头盖脸地蒙 到了她的脸上,她正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从身后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也被第三只手死死揪住,使她无法转头躲开按在她脸上 的毛巾。 这条街本来就够吵的了,楼下那部电视机又开得很大声,而且二楼房间的窗 户早就用泡软的报纸堵得严严实实;所以每一个从红茶店门前路过的人都没有听 见二楼上曾黛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叫声,甚至连一直竖着耳朵的年轻人,也只听见 模模糊糊的几声“猫叫”。 “猫”没叫几声就无声无息了,可是年轻人提着的一颗心就是放不下来,他 很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却又怕没人把门时,会有好事的人走进来看看。 正在这时,他塞在短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抽出来,是一条短信。内 容很简短,只有两个字: “关门” 田岫长出了一口气,连忙拿起身边的一条长柄钩子,去拉那扇卷闸门。 五 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使曾黛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却 是白茫茫一片模糊。整个头颅都昏沉沉地痛着,浑身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意识还有一大半没有从麻醉品的药力下挣脱出来,但是曾黛毕竟是个意 志坚强的女子,在苏醒的那一小半意识的命令下,她的眼皮开始顽强地眨了起来, 以此对抗重新睡去的冲动。 似乎是为了帮助她尽快恢复清醒,那股刺鼻的气味再次凶狠地钻进了她的鼻 腔,她忍不住呛咳起来。不过这样一来,身体里残留的麻醉药却似乎随着咳嗽排 出了体外。于是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开始正常运转, 她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三个人正围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但是曾黛觉得他们的面孔都非常陌生, 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眼皮仍然有些沉重,于是曾黛便抬手去揉。可是一动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伸 直成一条直线,被牢牢地捆在一条什么东西的两端。 曾黛一惊之下,彻底清醒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却惊恐羞怒得差点又 昏了过去。 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经过改装的妇科诊疗台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上身靠 着一面呈45度倾斜的靠背,双手平伸固定在一条横穿过靠背的横梁上,一条皮带 把她的腰部牢牢绑住;雪白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被脚踝 和膝盖处的几道细绳死死地捆在诊疗台的支腿架上,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整个 人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少了最下面一横的“古”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曾黛一边大声叫道,一 边徒劳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试图挣脱绳索和镣铐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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