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变态 (第9/10页)
盖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肉也随即剧烈地颠簸震动起来,不管是因 为满身上肌肤寒凉的感触,还是因为全心里惊怖龌龊的绝望,她似乎发出过一点 点恐惧的声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达威最后 捡起一张空渔网覆盖到竹筐顶部,用绳子束紧了周围,他对那里边说,我的蛇夫 人,祝你晚上过得好,我们明早见。 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夫人的一双精赤的大脚蹲伏在竹编筐底,她身体前 边和后边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的。达威对大家说,在旁边点一堆篝火 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个阴暗角落钻进去,啊哦……我都忘了,明 天吧,明天晚上再给我们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货找不准地 方。 我没有发疯。我在山林里长大了三十年,还不至于就会被蛇真的弄疯。十天 以后从芒市出发的路程重新开始。现在队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 马,他们和我一样分别背运起所有的美国援助物资。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 低头,而亮点是我带着装蛇的小竹篓子走路,它依然用铁线捆扎垂吊,凌空悬挂 在我的胯部以下,笼子的口和我的阴道依然用竹节贯通相连。我的大阴唇也继续 因为刺穿的痛苦而抽缩痉挛,她们凭着铁尖的牙齿咬紧了圆竹管的口子。在我两 条大腿的内侧肌肉都被连带的剧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贾斯汀终于开恩,允许他 的学员给我的阴唇里注射进一支镇痛剂。不过他们没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这一半, 同是因为刺穿而正肿胀发烧着的下嘴唇。 缓解疼痛只是解决了问题的第一个方面,三条蛇的体重同样绝不让人轻松, 这个重任就得凭我自己来扛了。整个笼子像一个挂在双塔中间的,沉甸甸的小铜 钟,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来。这时候就知道给小篓子表面缠上铁丝尖刺的 用处。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肉只能是顶着它的铁尖走的,那上 面已经被戳划出了血道血眼子,篓子飘荡出去又反撞回来,仍然是扎着刺着,砰 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盖要是抬高了,同样要顶上竹篓带刺的底。一整 条路上我的肉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着这样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戏。 一整条路上我的屄和三条赤练蛇轮番抽插套弄,我和它们肌肤相亲,同穴异 梦,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兽的童话剧。竹笼里洒遍了更多硫磺粉末,烦躁 郁闷的大爬虫轮番挣扎逃窜,它们其中总有一条能够成功地钻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而另外两条嫉妒它得到了这样的运气。它们攻击它蜿蜒拖挂在外的尾巴,孜孜不 倦地努力着想要取代它的地位。总而言之它们三个会一直在里边为了争抢一条女 人的屄,而没完没了地死缠烂打,一条因为烦不胜烦后退抽身的动物留出的空缺, 立刻就会被另一条更新鲜更活泼的动物填补。我迈出的每一步总是伴随着阴道深 处蛇鳞的刮擦,蛇的细长身体扭拧曲折的律动,还有它们阴冷滑腻的吻部的撞击。 那就是阿栋达威他们一路上调笑着要我仔仔细细,一遍一遍形容个没完的,被蛇 轮奸的感觉。 按照背篓女奴的传统,我走着撒尿。首当其冲的就是安置在我下体以下的竹 笼子。赤练蛇们在被女人尿水淋浴过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运气。它们现在又 得要挨上电击器了。阿栋闲着没事就会靠到我的身边走路,他那时特别注意地往 下观察,挑逗那几条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春游性伴侣。 嗨,宝贝儿们,怎么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们 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 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子宫口子,我不能不往空 里抽腿,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 哆嗦的,而且它不会一次就完。它被电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窜跳个五六下狠 的才有点消停。这几下已经让我颠倒磕绊着两支腿脚,踉踉跄跄的歪到路边上去 了。 我背着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过人已经蹲到地下夹住了两条腿。腰里酸软心 尖子上慌乱,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它在里边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 轻轻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实已经知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