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脱光了,是姑姑还是姐姐都不重要了 白丝袜姐姐 (第2/10页)
然後是姑姑躺在病牀上,脸上有绷带的照片,表姐这时穿着校服,以乖女儿 的神态照顾她,跟前面照片里的色诱、调教亲妈妈的形象,判若两人。 再来,两母女在医院门口合影,显然姑姑已痊癒,两人的脸蛋看起来……一 模一样! 再下一张照片,似乎又回到了整形医院,医生在给上身赤裸姑姑的B罩杯乳 房处画了数条线。表姐似乎躺在另一张牀上,也是上身赤裸,露出D奶(这时她 似乎已是高中生),却没有画线。 最後一张照片,姑姑和表姐一丝不挂,在彗雪女皇和小薰面前下跪。现在, 两人不只脸蛋长得一模一样,连奶子都是D罩杯! 我明白了。姑姑和表姐到日本来,姑姑先被彗雪收为女仆兼女性奴,然後在 表姐岁时把她引荐过来。然後姑姑是M女,表姐能S能M,所以除了也当彗 雪的女仆兼性奴外,还开始调教她的亲生妈妈,与她乱伦。姑姑对亲女儿的奴性 越来越大,不论是受命还是主动要求,她获得彗雪资助,以接近40岁的年龄到 整形医院整容成跟16岁亲女儿一模一样(表姐本来就长得极像年轻时的姑姑, 所以姑姑整容的重点是年轻化);後来甚至隆乳以便跟亲女儿的罩杯相同(而且 大概考虑到罩杯相同但乳形不一定相同,所以她隆乳时,女儿也脱掉上衣露奶给 医生参考)。 可表姐和姑姑的主奴关系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平时,母女俩扮演的是彗雪和 小薰母女的丫环或性奴调教助理的角色;只要一穿上女仆制臤,两母女的身份是 平起平坐的。所以在今天之前,我从未觉察到她俩有主奴关系。 我推算,姑姑今年应是41岁,表姐是1、19岁左右。红丝袜姐姐,亲 亲,我的表姐! 电子相簿窥淫完毕,表姐嗲道:「表妹,表妹,初次见面,我就把你看光光, 你也把我看光光。」其实她说的应该是初次以表姐妹的身份见面,而不是小薰的 女仆和小薰的有阳具女奴的身份。她续说:「来,表姐都露三点了,你还穿着裙 子干嘛?」 她解开我的全身束缚,脱下我身上的银色超短裙、肉色连裤丝袜和黑丁字裤, 给我穿上跟被吊绑在半空的姑姑性奴一模一样的白色系吊袜带和长统丝袜、长统 缎子手套。她扒在我的身上,斗蓬底下是她光溜溜、香喷喷的小娇躯,在我的玉 体上揉搓—红丝袜玉趾逗弄着白丝袜玉趾、红丝袜美腿磨蹬着白丝袜美腿、淫穴 少女的阴蒂和耻毛磨蹬着阳具少女已经勃起的鸡鸡、一对D奶压搾着一对D奶; 她把冷若冰霜的俏脸凑到我的脸蛋上,冽的双眸瞪视着我,但鼻子又磨蹬着我的 鼻子、如兰的呵气挑动着我的鼻尖和小嘴。 她双手拉起我的手按在我的脑门前,如同我双手被綑绑一般。她的小魔女的 烈焰红唇(口红颜色搭她的一身红)吻将下来,期待乱伦的小蛮舌舔着我紧闭的 朱唇;我缓缓张嘴,接纳了她的小魔女慾舌,任她的慾舌活蹦乱扭,磨蹬非礼我 的美少女小香舌、皓齿和口腔。 我被她的舌功迷得七荤八素,只觉得我那被她的下阴部揉搓着的「小小苓」 已经血脉贲张得如同要顶起她的阴蒂。迷迷糊糊中,她用粉红绒毛手铐把我的脑 门前的双手铐好,这样我知道又成了表姐的女性奴了。很快地,手铐由一条绳子 固定在牀头,我的一双白丝袜玉腿则并拢被綑绑固定在牀尾。她把昨晚姑姑穿过、 刚又从我身上脱下的沾有我和姑姑的原味肉色裤袜塞进我的嘴里,然後给我的头 上套上一条超薄白连裤丝袜。这样我仍能勉强看到被吊绑在我面前的姑姑。可不 一会儿,她又取了两条白色长统厚袜,蒙上我的双眼,这样我就完全不能视物了。 我的阳具在她綑绑我的过程中,逐渐软垂。我若被綑绑、塞嘴、丝袜套头, 原可挑起性慾,但毕竟已习惯了这种感觉,若没有额外刺激,阳具不会持续勃起。 可这时候,我双眼虽被蒙,却感觉到表姐爬上牀面向我跨过我的下体而蹲。哈? 她就在「小小苓」垂头丧气时要奸淫我? 不料,她似乎下体一肌肉一挺,晶莹剔透的尿液一滴一滴而下,打在我的鸡 鸡上。我的鸡鸡感受到尿液的温度,也就是一个女人小香躯上最神秘幽香的部位 的温度。尿液逐渐从滴滴答答(羞羞答答)变成涓涓细流(贱贱下流)。尿水渐 渐沾满了我的鸡鸡、蛋蛋、毛毛、鼠蹊,更喷到旁边的大腿内侧、小腹、小肚脐, 又从蛋蛋前往下流到我的後庭香穴。 她的尿量渐渐减少,最终断了一下,又喷出一点尿,然後尿完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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