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侍1 (第2/2页)
?” 小海将完整一颗虾肉放到付游山的碗碟里,像把他的话当真一般,很乖地笑:“那我要在海岛办婚礼。” 玩笑都是引子,但付游山的其他情人很难与他将婚姻当作玩笑,将话往深了说。毕竟都是女人,机会同等的情况下,谁都想当有头有脸,有名有份的正室,何况她们的肚子都都比乔霓争气。不管在哪个人面前谈及这个话题都难免让她们会错意,小海不一样,男人的身份将他限定死了,他没有破坏付游山婚姻的动机,离了也轮不到他,他也生不了能上位的孩子。 这么一想的话—— “你们俩倒有点像,”付游山喝了口酒,“乔霓也挑的海岛办婚礼。” “你太太?” “对。” “名字真好听。” 付游山也是第一次和情人聊他名不副实的老婆,他不是不知道有几个跑到乔霓面前搞的那些小动作,他冷眼旁观着,如果不是乔霓坐住了他老婆的这个位子,像个无情无爱的盾,换了谁都得被他招来的这些妖精闹得够呛。 “她人也厉害。” “那我们还是不像。我不太厉害。”小海的筷子在剩下的几片生菜里挑挑拣拣,因为很晚了,困得没什么精神,还是陪着付游山说话。 付游山喂他酒,他也喝。 “你不用那么厉害,”付游山将他抱到自己怀里,两个人都放了筷子,人一离了桌,那点剩下的碗盘肉菜便显得寂寥,酒被付游山带着上了楼,他抱着人,提着酒,仍是轻轻松松的。小海的腿环住他,脚尖随着一层一层阶梯绷直了轻轻地颤,拖鞋掉在楼梯上,也没人去在意它。 一开始是付游山嘴里的酒气重,几个漫长的亲吻之后,也就彼此彼此了,那半瓶带上来的酒又少了一点,因为付游山喜欢看小海咽酒时皱巴巴的红脸,看他将舌头伸着向自己央求。 只有口头上的央求当然是不会轻易饶过他的,付游山没那么好说话,捏着他的下巴,笑问他是不是故意做鳗鱼和生蚝给自己吃,小海话没法说,口水又往下滴,滴在付游山牵他去揉那根粗硬东西的手上。 只靠手当然不行,他连口水都滴了,更没有理由辩驳自己并不是想要吃那根东西。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那根东西都被他两手捧住了,付游山盯着他的舌头,教他从龟头开始如何往下,教他收着牙齿。他跪着蜷着,脸埋在付游山的胯间,他白长了好皮相,却不懂得什么技巧,在床上像个白痴美人,插后面怕疼,插嘴巴也怕疼。口水从两片撑开的唇中不断流在付游山的阴茎上,却怎么也没法吞得更深。付游山的手从他的脊背往下滑,往下按他的腰,两根手指慢慢在他的后穴打转。 后面差不多的时候,才终于让小海抬起头,那时候嘴巴已经红肿又腥臊了。 外面雨下得越发大,砸在天窗上,单调而枯寂,光是听着雨声,就叫人为没有伞而忧愁,哪怕是在情人的怀里。 小海盘坐着付游山,一打雷就搂紧他,夹紧他,喘个没完,付游山都能听着他乱扑扑的心跳。 “就这么怕打雷?” “嗯...嗯..” 这回答带着哭腔,有些嗯是回答,有些嗯只是单纯的音节。 后面被干得出了水,前面那根东西也挺了起来,上下点着付游山的腹肌,像蜻蜓点水。 他自己很不好意思,要跪着从后面来,叫付游山不要看。 付游山依是依着他,将他翻过去跪着,然而始终是坏了心眼,不让他自己用手抚慰那根挺立的东西,强箍了他的两只手腕,拉着前后地撞,两瓣臀被拍得红了一大片,中间湿哒哒地抽紧着吞吐付游山的阴茎,倒比嘴巴更卖力,这么没几下便被干射了,小海脸埋在床铺里,肩胛抖得可怜。 之后便都听凭付游山的摆布,付游山要他怎样就怎样。 付游山和女人们的性爱是放浪又谨慎的,没有一次不带套,他还不想被一个带着目的的孩子绑架。但是小海不一样,怎么内射都可以,既不会怀孕,也足够安全,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干净得只有自己的精液和阳具。他没那么厉害,然而他对付游山足够特别,讽刺的是,他和乔霓一样,因了不能生孩子,因着对付游山没有感情上占有的野心,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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